“就我一个。”
“就你自己?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战王可没那么好对付。”
“我知道,所有才来取毒水,将他放倒后会容易对付。”
“狂妄!你连战王的身都近不了还怎么将他放倒,他要是那么容易对付,不知道有多少人比你先下手。”
“我知道,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不知道?”黑袍男子见云月一脸迷茫,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云月单手托腮,认真寻思,最后怔怔的点头,“知道是知道,但没怎么接触。”
黑袍男子见云月真的不知道,思绪开始凌乱,“没接触为何要刺杀战王?”
“叛徒!”云月美眸一合,眼角频频闪出萧杀的幽光,她收好瓷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她一转身,很快消失在水雾里。
“等等——”黑袍男子心生一紧,掏出黑色利刃后急忙追去,他冲出水雾时云月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抄起岸边的药箱,神色慌张的朝东边水池跑去。
东边水池破开,依稀见到一名面戴银翼面具的男子在池中调息,岸上还站着一名容颜冷清,一身煞气的黑衣男子。
卿祭总管唇角一扯,压低声音问匆忙赶来的黑袍男子,“何事如此慌张,这可不像你。”
“没……没事。”黑袍男子看见卿祭总管立即急刹,他神色一凛,很快镇定,他款款落座在池边,像是真的没事那般。
池中男子鼻尖微动,似是嗅到淡淡的奇异花香,他猛然睁眼,下意识的看向香源,他的视线扫动一会,不着痕迹的收回。
黑袍男子见自家尊主停止调息,酝酿好一会后才开口,“尊主,有人要刺杀战王。”
池中男子闻言,没有一点情绪变化,他起身穿好衣服,有意无意的甩了甩微湿的银白色衣摆,等他走出水池时才开口,“要刺杀战王的人多的是,不足为惧。”
卿祭总管听到这则消息却留了心眼,他下意识探析整个水池的气息,很快探到残余的元气,“有人来过!你刚刚见了谁?”
“一名不认识的女子,她带走一些毒水,说要去放倒战王然后刺杀他。”黑袍医者面色复杂的看着银白衣男子,如实解释刚刚所见。
银白衣男子扯了扯褶皱的衣摆,漫不经心的回道:“谁都无法近战王的身,不用理会,回去!”
银白衣话落,携着难以形容的怒气离开,黑袍医者立即跟上,卿祭总管离开东边水池后从外面绕到西边水池,他在岸上站了一会,很快化作残影消失。
一束雪白流光从重臣权宫顶上划过,很快,一名气势凌人的白衣女子降落在附近,她打开图纸看了一眼,准确无误的朝目的地走去。
她走动间,突然探到一抹奇怪的气息,她在半路停下脚步,神色凝重的探析周围的气息。
“呵——”云月心生一颤,面上一片骇然,她所探析到的气息极其奇怪,气息波动时高时低,低时可以低到微弱如游丝,高时可以高到无穷尽,而且波动的十分厉害。
“莫非是特殊异士?”云月恍然间想起之前朱雀说过的特殊异士,她提高警惕后加快步伐走过去,她凝着眸光边走边探析,走走停停三刻钟左右,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座冷清的战王府。
云月沉思之际,府里忽然刮起凉风,云月灵光一闪,压下气息朝风源靠近。
不远处,几棵参天古树格外显眼,云月仅看一眼,不知怎么的就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