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翻身一趟,侧颜轻贴楚楚纤腰,讨好的问道:“为夫都来来,月儿为何还生气?”
云月戳了戳阎司的胸膛,无名火蹭蹭燃,“阎司到现在还不知错在哪里?”
“错?”阎司心生一窒,瞬间坐起,他裹住云月的双手紧张的问到:“月儿,为夫做错什么了吗?哪里做错了?”
云月眸光一暗,无名爆燃,“阎司做错什么还不知道。”
“不知道,为夫真的不知道,为夫不可能做错事惹月儿生气,请月儿提示一下。”
“算了,阎司既然觉得没错,那就没错。”
“不能算!为夫错了!”
“阎司真的知错了?”
“知道,月儿不要生气。”阎司一脸迷茫的点头,显然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云月用力调息,平心静气的追问,“这么说阎司承认了?”
阎司心生一急,没有仔细琢磨云月的意思就先点头,“为夫承认,什么都承认,月儿不要生气。”
云月见阎司如此诚恳的承认,一股奇怪的窒息感横躺心间,她揉了揉心口,神色晦暗的下逐客令,“我知道了,阎司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阎司看不见云月的神色,平直无波的语气他听不出一丝怒意,他以为云月已经消气,于是乖乖领命,“好,那为夫先回去,月儿好好补眠,为夫明天再来找月儿。”
云月背对阎司,心平气和的拒绝,“不用了,我明天要去北陵域一趟,有空回去找阎司,阎司不要跟来,回去吧。”
云月话落,掀起被子蒙住自己,倒头就睡。
“好,那为夫等月儿过来。”阎司帮云月捻好被角,应下之后哄她入睡,半个时辰后才离开。
“唰——”
阎司走后,云月猛地睁眼,她的心口卡着一股浊气,让她无法入睡,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她刚刚想要肆无忌惮的咬阎司一顿,但想着她现在是大家闺秀,不得不抑制自己,但是体内有股酸溜溜的气血在躁动,她十分不舒服。
辗转反侧好长时间她都难以入眠,那种感觉就像自己小心翼翼珍藏多年的绝世珍宝被别人摸了一下那般,虽然没有什么损失,但心里十分不舒服。
而且她不能以这种不构成罪行的行为裁决那个人,否则自己会受多一道反伤罚,她的“宝物”唯她独有,不会主动出现在别人的视线范围,唯一的可能是不小心被看见。
虽然不是“宝物”的本意,但一想到那个“摸”她珍宝的人是她之前就很不喜欢的前西塔域主的妃子,她的心像是被一双叫做膈应的手蹂躏,十分不爽,十分恼火。
云月翻身多次都难以入睡,最后不得不起来走走,她走出房间朝南游走,不知不觉去到一座很有卦味的院子,云月听到锤击声,好奇的赶过去看情况。
院子里,一名得道高人哼着小曲搬运坚韧无比的岩韧石,兴致勃勃的加固自己的厢房。
“预叔叔,你在做什么?”云月贴心的托起一块千斤重的岩韧石递给房顶上的预叔叔,随口问道。
“小姐,你来的正好。”预叔叔看见云月急忙跳到地面,不由分说的将云月拉到屋子后面,他搬出许多石头,笑眯眯的请云月帮忙,“麻烦小姐把这些石头劈成瓦片形状。”
“没问题。”云月爽快的出手,只见她轻啵一口自己的掌背,没有使用一点掌风,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响持续一刻钟,云月收手时,地上多了几百块岩韧石制成的瓦片。
“谢谢小姐。”预叔叔兴高采烈的抱起瓦片扔上房顶。
云月转了一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