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小白吓了一跳,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只见面前的男人赤裸着上身,只穿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裤腰松松垮垮,堪堪挂在精瘦的腰腹,看着随时要掉下去。
结婚多年,他各种样子她都见过,无非是看一次便脸红心跳一次。
一如既往没什么出息。
在他面前,似乎不需要有出息。
“干、干什么?”又结巴了。
他刚准备洗澡,只来得及脱下上衣,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过去了,如猛虎般将她扯进来,圈在他的胸膛与门板之间。
“跟儿子谈什么?”宫邪额头抵着她的,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嗓子刻意低沉,带着明显的诱哄蛊惑,“恩?”
拖长了尾音。
宫小白明白了,他就是故意的。
“跟小孩子能谈什么。”她不肯正面回答。
男人低低的笑声钻进她耳朵里,他没继续追问,而是勾着她脖子,将人带到怀里,“帮儿子洗完澡,现在是不是该我了?”
宫小白:“……”
两人磨磨蹭蹭到了卫生间,宫小白找回理智,反驳,“小小白也就算了,你还要我帮你?我拍戏好累的。”
她故意这样说。拍现代戏其实没有古代戏累。
“这样啊。”他语调里突然多了点不一定的意味,“那我帮你洗。”
说着,不等宫小白有下一步的反应,他就擅自剥落她的裙子,大掌抚在她滑腻的背部,激起阵阵颤栗。
花洒的水淋下,宫小白头脑彻底清醒。
对啊,他现在要做的事情,跟她的计划不谋而合……
宫小白忽然抱住他腰身,顺着他胸膛的线条亲吻。
宫邪:“……”
刚刚还娇羞敛目,这会儿突然热情大胆起来,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很享受就是了。
濡热湿滑的小舌划过密实肌理,他全身肌肤跟着一路发烫,骨头跟着一寸寸发软。
许久不曾这样,他倒忘了这小东西有勾魂的本事。
媚眼如丝,美人如软玉,宫邪只觉置身在浸满酒香的罐子里,思绪理智随着香味渐渐消失,喝醉了般迷离不知。
宫小白咬住他凸起的喉咙,他猝不及防之下,闷哼出声,撩人心弦。
……
最后那一刻,他下颌绷直,神色绮丽得似乎不像平时的他了。
背后是沁凉的瓷砖,宫小白微微瑟缩,唇角勾着惫懒的笑,软软倚靠在他怀里,“没力气了,你帮我洗。”
餍足的老虎转瞬便化为温顺的犬,细细地,耐心地,为她清洗,仿佛捧在掌心的是世所罕见的珍宝。
宫小白没羞没臊,凑他耳边问,“开心吗?”
宫邪恩了声,将她按在怀里,帮她擦掉后颈的水珠。
“老公。”她甜甜地唤,又软软地说,“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吧,小小白缺个伴儿,我也想再生一个。”
宫邪眉目清淡,心说,儿子的情报果然没错,她最近都在盘算生二胎的事。
“你最近不是正在拍戏吗?等拍完再说吧。”跟前几次一样,他找借口尽量往后推延。
擦干净了水珠,宫邪抱起她步出卫生间。
宫小白勾着他脖子,“这部现代戏三个月就能拍完,也没什么难度,我觉得现在备孕正合适。”顿了顿,“加上眼下正在拍的这部戏,我刚好积了两部戏没播,怀孕期间也不怕断档了。”
两人倒在床上,他垂眸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