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斐苒一口老血卡在喉管,恨不能吐到对方身上,以示清白。
“我怎么可能和你……,我是……”我是女的好不好,可这句话能说么?明显不能啊……,斐苒空前郁闷。
老天爷啊,为什么让她穿越成一个假公公,现在要怎么洗白,真是有口难辩啊!
“哼!来人啊,先把这个贱妇拖出去,毒酒伺候!”韩武皇发话,把积压已久的怒气一股脑撒到宫女身上,至于奸人稍后也定要他给出个说法。
方若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局,惊恐之余赶忙朝大公公投去求救的眼神。
而斐苒虽心里憋屈,也不至眼看着别人就此送命。
“陛下息怒,臣……臣……”支吾半天,大公公也未说出后文。
这要怎么说……,如果继续坚称方若悠撒谎,那不就是欺君之罪么?同样难逃一死。
可要她承认的确和宫女有染……
不要啊!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他人。
何况苟且的地点还是皇宫,是老皇帝的家好不好!
哪个皇帝不要面子的?怎么可能容忍别的男人在自家后院胡作非为,所以到时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
斐苒心下焦急,眼看着侍卫进殿架起方若悠。
“陛下!臣……臣……和此女已私定终身,正准备择日嫁娶,望陛下谅解……当时不过情到深处……难以自拔……”
言下之意就是我和未来媳妇一个没忍住,行为是不当了些,但好歹不至秽乱后宫这么严重。
面对突如其来的转变,四皇子薄唇微张,惊讶得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
太子恢复正色,原来是……未过门的妻室。好罢,看来自己是错怪‘他’了。
“本相反对这门亲事!”一直未开口的左相突然发声。
“宗政宣,你胡说什么,快回来。”太子压低嗓音,可为时已晚,某人已经上前。
“陛下,臣反对!”左相躬身再次说道。
韩武皇只觉愈发看不懂此人心思,奸人娶妻关他什么事了,何以要当众反对。
“陛下,燕文国国君……”左相开口,并未说全,点到即止。
韩武皇一愣,很快想起什么,“朕心中有数,这样吧,斐然你下朝后随朕去一趟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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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苒头顶冒出三个大问号,什么什么?这两人刚才是在打哑谜么?
同时因为有了计较,韩武皇也不再追究宫女一事,只是忿忿瞪向四皇子,眼神明显含着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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