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玉和爹在厨房熬药,还有准备晚饭!”圆圆觉得自己绣了一下午,头都快晕了,起身摇了摇脑袋,又忍不住得意的炫耀:“娘,我今儿套了两只兔子呢?”
“真的,你可真厉害啊!”
晓玉来到客厅,见到阮红豆脸色还好,脆生生的笑:“二娘您醒来了?药熬好了,大夫嘱咐这药喝了再吃晚饭呢。”
说完,很自然的伸手去扶她:“二娘,厨房里暖和,我们去厨房里吃吧?”
“哪用这么小心?”阮红豆抿唇轻笑,却还是被两个女儿扶着去了厨房。
余成刚去镇上配了几副安胎药,还特意买了两只公鸡,猪后腿,猪脚,排骨什么的,打算给自家媳妇好好补补。
反正现在是冬天了,多买点也肉放着也不会坏。
没成想圆圆还真的套到了野兔,因此晚饭弄得格外丰盛,不仅有鸡汤还有猪脚黄豆,清炒大白菜和之红烧野兔。
反正现在是冬天了,多买点也肉放着也不会坏。
一家子吃了丰盛的晚饭后,圆圆才开口问:“爹,娘,祖父为什么会去三叔那边?还害的三婶早产?”
余成刚本来笑容满面,听了她的话,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叹了口气:“你们祖父真是老糊涂了,先前我们已经分家,他却还想做三房的主,想把小莲说给你大姑家的亲戚,幸好先前听到他们说起过那个二公子不对劲……”
原来余俏红的夫君有一个姐姐,是县城里的大户,可以说是家财万贯,她有两个嫡亲的儿子,大的那个已经能顶门立户,丝绸生意做的很不错,小的这个却烧坏了脑子,为人有点痴傻,却又十分暴力,已经打死两个媳妇和好几个丫鬟了。
她就盘算着找个年纪小点,身家清白的小姑娘,带在自己身边养几年,可以和儿子慢慢的熟悉起来再圆房,也免得再出人命。
余俏红为了拍马屁,这样太粗俗了,应该说是为了巴结大姑姐,就把主意打到了余晓莲她们的头上,让自家爹帮着去说。
余老头还真的敢上门来说,不过陈银巧婆媳肯定不愿意,这才起了闹腾起来,刘氏是不敢相信这男人会给自己的孙女说什么好人家,拿着扫把就赶人。
余老头被那苹娘奉承惯了,见她们这么不识好歹,恼羞成怒,就和刘氏闹腾起来,刘氏被他推倒在地,陈银巧去扶的时候就动了胎气。
晓玉听了之后,很是愤怒:“我们都已经分家了,凭什么还要管我们?我才不相信他们会这么好,他们也太过分了,太欺负人了。”
阮红豆低叹一声:“弟妹生了儿子,我们过去瞧瞧,顺便问一问这件事怎么着好,怎么也要上门要个说法吧?”
余成刚赶紧拒绝:“你身子要紧,留在家里好好歇歇,我去就好了!”
“也好!”阮红豆看着厨房里的东西:“公鸡母鸡各拎一只,还有肉也拿去,圆圆你去拿两斤红糖,还有二十个鸡蛋;晓玉,你去拿我们准备好的小衣服,再包个二两银子,你等下送过去吧,顺便问问那边有什么要帮忙的。”
余成刚觉得这礼也够厚了,憨笑的点头:“行啊,那你早点歇息。”
圆圆和小玉把要送礼的东西收拾出来,晓玉看着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是兴奋的道:“爹,东西太多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好,那圆圆你在家陪你娘!”余成刚心里觉得余老头害的弟妹早产,也该有个说法,怎么着也要出点银子吧?
当然,自己和老三也要提醒他一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