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太多,封玄月说,再过不久,就要出使去轩辕国了。
揉了揉眉心,想起楚流枫的事还没解决,一阵头大。
凉风习习,一阵兰花的幽香袭来。
身上传来一股暖意,“莫要着凉了。”柔和中带着一丝诱惑的男声,在南宫浅耳旁响起。
睁眼一看,身上盖上了一件披风,散发着兰花特有的香氛,很是好闻。
抬眸,却见封玄月完美无瑕的俊颜近在咫尺,鼻息均匀的扑在南宫浅的脸上,从未如此仔细的看过封玄月的容颜,真是细致的连女子都自愧不如。
察觉到心跳一直不住的砰动,南宫浅的脸不争气的红了,连忙伸出手推开了封玄月。
封玄月一不注意就被南宫浅推开,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见此,南宫浅摸了摸鼻,讪讪的说道:“封玄月,我不是故意地。”
南宫浅暗自懊恼,自己的定力,似乎渐渐的在封玄月面前崩溃。
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不经意间就会被封玄月吸引,他别是他那无意间流露出的温柔,对南宫浅有着致命的吸引。
南宫浅自从回到了公主府,就把脸上的疤痕揭露了,既然无用,又何必伪装?况且这临时赶制的疤痕对皮肤一点都不好,也没有再贴上的必要了。
琴月知晓此事后,并没有埋怨南宫浅的自私,自从上次那事过后,琴月可以说对南宫浅是忠一不二,只要是对南宫浅有益的事,都无比支持,整一个小迷妹。
封玄月见南宫浅脸上没有了疤痕,一点也不惊讶,似乎事实本是如此。
“无事,这几日,天气转凉,出门还是披上披风,免得着凉了。”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南宫浅推开他的事,脸上的笑意比平时更加明显,如阳光般温暖。
这关心的话语,又重重的在南宫浅心房炸裂。
为避开这暧昧的气氛,南宫浅撇过眼,轻舒一口气,继而回到躺椅上继续躺着,清淡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见封玄月并没有询问自己脸上的伤疤,南宫浅隐隐的猜测,封玄月可能一早就知道是假的,顿时觉得,自己在封玄月面前像一个赤裸的小丑,原形毕露。
“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封玄月有些好笑,戏谑的看着南宫浅。
见南宫浅有些羞恼,封玄月也不逗南宫浅了,拿出一瓶药膏,就着南宫浅身旁坐下,也不管南宫浅愿不愿意,直接拖过过她的手腕,动作看似粗鲁,可只有南宫浅知道封玄月的温柔。
仔细的拆开纱布,拿出药膏轻柔的抹上,见此,南宫浅是彻底的明白了,封玄月早就看透了自己的把戏,“再过几日,就初六了,你看……”
又来,怎么又是初六了?难道每个月都要纠结一下这个?
“我之前说过,这事不用问我,你安排就好。”清冷的语气,隐含着略不高兴的情绪,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羞恼。
“真的由玄月自行安排?”封玄月挑眉,似乎一点也不信南宫浅如此随性,好像在这事上,她一直都很排斥。
“嗯。”略显不耐的答道,选谁与她没任何关系吧?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谁来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屋里的气氛不同罢了。
“那玄月就安排下去了。”
见南宫浅闭目无言,只当她默认了这事,封玄月默不作声地退出了南宫浅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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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习习,雨后的空气甚是新鲜,南宫浅躺在院中,一手品茶,一手拿书,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