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在生之母,便是我死,我也不会让小姐受到委屈的。夫人啊,难道为了一个与男人胡搞的二小姐,冤枉我们三小姐的清白吗!要不是三小姐,那二小姐嫁进怀远伯府,到时候才要闹天大的笑话,老夫人,这些您都知道吗?”
“冬雪,住口,不许说二姐的坏话!”本来被拖到门口的欧阳月突然喝了一声,大叫,“该死的奴才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去打板子。”说着欧阳月扭着身子要往外跑,这反应怎么都有些欲盖弥彰。
老宁氏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从刚才欧阳月不求情她就觉得不对劲,此时怎会胡乱行刑:“胡闹,将三小姐带进来!”
“月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月回到大厅里,却低头不说话,冬雪一听却是恨急,“老夫人,奴婢知道您是明白人,三小姐冤枉啊。三小姐出于好意为二小姐,谁知道最后……哼,二小姐本身也不是什么好姑娘,三小姐何以有错!”
“大胆!将军府的小姐,岂是你这个奴婢随意编排的!”老宁氏立即喝了一声!
冬雪不屑冷笑:“要不是二小姐的表哥,奴婢也不会被逼着卖身接客,她是我的仇人,就是杀了我我也要说!”
老宁氏一听,面色黑沉起来,这高门贵府最忌讳的便是与青馆妓子联系在一起,当初要不是花姨娘是儿子带回来的,还是个清倌,府中子嗣单薄,花姨娘说死进不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彩月你说。”叫的正是宁氏的闺名,宁氏面色也不太好,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
直接说出欧阳柔的事她得不到任何好处,可能还遭了老宁氏的烦,她自然想到欧阳月的性子冲动,只要从她下手,这事自然会捅出来,她还没有任何错失。
欧阳华明姨娘将府中的事添油加醋说出去,事情有出入,她们也吃不了兜着走,宁氏这借力打力玩的倒是很好,却没注意到低头欧阳月冷笑的表情。
她是随便算计的吗,宁氏在这将军府过的太顺逐了,是该给她加一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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