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个夫妻指的是什么,不仅要有夫妻之名,亦要有夫妻之实。
厉千崇的手指一直不紧不慢敲着桌子,闻言顿了顿,脸上似乎显出一个笑意:“那就好。千帆,这些年为兄避世隐居,从来不曾同你争抢过什么。如果为兄说喜欢祈绣,你可否将她让给我?”
厉千帆大惊,声音不觉带上几分颤抖:“兄长……这种玩笑开不得。”
“为兄从小到大,从未开过玩笑。”厉千崇郑重其事道,“父侯沉冤得雪,侯府即将重振,恢复功爵俸禄。当今圣上倚重你,以往父皇看重你,为兄身子已废,今后侯府的一切都将由你来承袭,为兄别无他求,只求一人,望你成全。”
祈绣在耳室中看不到他们的动作,只听到厉千帆惊呼道:“长兄如父,兄长如何能跪我?”
“你若不成全,为兄便一直跪着。反正腿已废,不在乎连身子一起废了。”厉千崇铁了心。
“兄长!”厉千帆惊怒交加,迟钝如祈绣,也听出这声兄长里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和酸楚,还有妥协。
主厅中再没有厉千帆的声音传来,只有渐行渐远的沉重凌乱脚步声。
祈绣浑身冰凉,身子慢慢坐回正直。
不一会儿,厉千崇被人推进来,脸上还挂着一个胜利般讥讽的笑容,“你瞧,他不要你了。”
祈绣冷冷看着他,眼睛里头一次出现了凶狠之色,一句话也不说。
“从今往后,你是厉千崇的女人,厉千帆见了你要叫你一声嫂子。叔嫂之间,可不允许有什么龃龉哦。”见她不说话,厉千崇出声激她。
可这一步他还是算错了。祈绣从小到大多半独处,根本没有人教过她正常的家庭关系,更也没有世俗的伦理观念,这些话听在她耳中非但没有刺激到她,反而产生了一堆问题,譬如说,“龃龉”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没有精力关注这些问题,对面厉千崇的嘴脸在她眼里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再也忍不住道:“你不用编了,那个人不是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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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厉千崇伸出一根手指掂起祈绣的下巴,“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你亲口告诉他,你不要他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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