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时瑾刚洗漱完,没见她在房间,开了窗,她站在阳台的窗前。时瑾擦着头发,走过去。
“笙笙,你在干什么?”
姜九笙抬头,只看了他一眼,就转开了目光,说:“没干什么啊。”
时瑾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蹭了蹭,又用力嗅了嗅。
他说:“你偷偷抽烟了。”
“”
姜九笙都觉得诧异:“还有烟味?”女士烟,味道本就淡,她有刻意漱了口,喷了一点香水。
时瑾扶着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低头,在她唇上嘬了一口:“有漱口水的味道。”
失策了,为了去烟味,她用了一瓶漱口水。
姜九笙很快解释:“我就抽了一根。”
时瑾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带向怀里,表情严肃:“笙笙,说实话。”
好吧,外科医生的嗅觉很灵敏。
她伸出两个手指,郑重其事地说:“两根。”
时瑾将窗户关上,牵着她坐在沙发上:“有心事?”
“嗯,想到了我母亲。”
他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指腹在她掌心轻轻地摩挲,没有说话。
“时瑾,你再和我说说她的事情好不好?”时瑾知道的比她知道的多,她的记忆断断续续,很模糊,没有多少关于她父母的内容。
“好。”
他把她抱进怀里,一只手揽着,娓娓说了很多。
说她母亲是孤儿,受了资助才念完了大学,她的祖父母不喜欢她母亲孤儿的身份,他父亲姜民昌便和姜家老家断了联系,来了云城打拼,很多年不曾与姜家的人联系,便是她母亲也只知姜家在偏远的地区,没有任何联系。
姜民昌是警察,职位越做越高,与她母亲的分歧也越来越大,后来,姜民昌因为一个商业案子,认识了温诗好的母亲,那时候,温诗好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
姜九笙问时瑾:“我父亲是第三者吗?”
没有太多情绪起伏,不知为何,听着这些并不寻常的过往,她心里竟出奇地平静,没有震惊,也谈不上失落。
她对她父亲的印象很模糊,并不深刻。
“不清楚。”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时瑾就事论事,“至少,是温诗好的生父逝世之后,他才与温书华再婚的。”
时瑾还说,她父母离异后,她虽然跟着母亲生活,不过,姜民昌依旧很疼爱她,偶尔也会接她去温家玩,只是,在锦禹长大些后,姜民昌突然和她疏远了,也不太见面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连抚养费也断了。
听到这里,姜九笙蹙了眉。
怪不得她虽然没了记忆,更牵念的还是母亲,或许,她和父亲的关系并不那么好,至少,不复当初。
说了许久,时瑾看了看时间:“好了,该睡觉了。”
姜九笙一点睡意都没有,便说:“时瑾,我们喝点酒吧。”
时瑾犹豫了一下,还是依了她:“好。”
他打了酒店前台,让人送来了白兰地,是金黄色的酒,一看便是好酒。
姜九笙嗅了嗅,酒香浓郁,她的瘾便被勾出来了,让时瑾给她倒了一杯,先尝了尝鲜,不贪杯,她放下杯子,说:“时瑾,要不要玩个游戏?”
时瑾给她添了一小杯:“怎么玩?”
她起身,去拿来了一对手环。
“莫冰说是赞助商送的,可以测心跳。”她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