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雪当即收起笑,起身道:“有道是非礼勿言,王妃请自重,恕在下无礼,告辞!”
“别啊!”上官楚楚慌忙过去将人拦住,吞吞口水,语无伦次:“你别走,是……是不是连你也讨厌我?公子,我……我这人向来心直口快,而且爱一个人,不该大声说出来吗?若你不喜欢,那我以后都不说了,直接用行动表达……我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我心跳加速,心生倾慕的男人,对不起,吓到你了!”
男人被逼得节节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紧紧贴着梁柱,面带愠怒:“请王妃……唔!”瞳孔瞪大,万分诧异。
女人则酡红着脸再次欺近两分,双臂死死搂着对方后颈强行亲吻,果然是那熟悉的味道,还跟我装,看你能装多久。
可能是换了个模样和气质,真有种在亵渎神灵的错觉,别提多刺激,多新鲜呢,加上那家伙怕穿帮,双手都不敢碰她,就那么僵硬着发怔,没有回应,没有抗拒,但剧烈起伏的胸膛已说明快到暴怒边缘,看你以后还要不要拿假脸来糊弄人,感觉到那双手正在抬起,不等他推开就径自退后,一脸无辜:“会反感吗?若是有那么一点点可以接受,那咱们就试试?”
“王妃可知此事若被王爷知晓,会如何?”天雪不再看她,将人推开,作势要走。
“知道就知道呗,反正我又不喜欢他,难得碰到能助我阴阳调和的人,当然要紧紧抓住,天雪,你不用怕,他若不高兴,咱们私奔就是了。”云淡风轻的耸耸肩,一脸不在意。
男人不敢置信地回头,盯着她许久才启唇:“王爷他很喜爱你,为了你,夜夜忍凉水侵蚀,你不该这般负他。”不愿再纠缠,如来时一般消失在幕色中。
上官楚楚收起那抹花痴相,不解的盯着荷塘发呆,凉水侵蚀是什么鬼?干嘛为了她……哦,懂了,是说想那啥时不得不去洗凉水澡吧?啧啧啧,端木凌羽啊端木凌羽,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最最了无情趣的男人。
自行解决也比让寒气入体强吧?已是秋末,夜里更深露重,他也不怕折腾出个绝症来,也不对啊,各睡各屋,难道一到晚上他就满脑子淫秽思想?果然,再正经的男人也逃不过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时候,男人就男人吧,刚才有句话没说错,这是两世以来唯一会动心的男人,或许她并非真的gay,只是没碰到他而已。
这个磨人的妖孽。
一会男一会女,双管齐下,想不沦陷都难。
要问她目前出现的这三个身份最爱哪个,应该是端木凌羽本人,那个给予了她一切尊重的男人,那个对她说‘丑陋的不是你的人,而是他们的眼’的家伙,抬起胖乎乎的爪子看看,真不知这模样哪里值得他如此煞费苦心了。
以天雪的模样来见她,无非是想解除好男色的误会,顺便逗逗她,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心情愉悦的回到扶云居时,那混球已经换回女装,正坐在卧室里闹绝食。
“姑娘,您就吃点吧,求您了,万一饿坏身子,主子会担心的。”
“丑奴,你拿走吧,我不饿。”
“您都一天没吃饭了,怎么可能不饿?”
“主子?”
丑丫刚喊出口,屋内几个女人立即如蒙大赦的围绕过去:“主子你快劝劝祝姑娘,她脸色很不好,一定是饿病了,快想办法让她吃点。”
某女斜倚着门框动也不动,一脸玩味,冲女孩儿们命令道:“你们先出去吧。”
“奴婢们告退。”丑丫欠欠身,便领着大伙走开了。
端木凌羽显然正乌云罩顶,随时电闪雷鸣,拉长着脸坐床榻上闷不吭声。
这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