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王爷如此珍视……”
这边一派温馨祥和,另一边的朝堂上却很不稳定,端木佑和端木宇飞险些动手打起来。
“二哥,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跟上官大人研习学问就是结党隐私,那你还被太师教导过呢,他做下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莫不是与你也有一份?”
“端木佑,你放肆,别以为你最小本宫就不忍惩戒你,而且现在也不是争论此事的时候。”
上官离头疼地撇开脸,这个朝廷他是越来越失望了,君不君臣不臣,以前只想着忠于天子,为国为民出力,竟忽略了一些根本,那日女儿都拿出证据,即使不想动皇后,却也不该枉杀无辜,一家老小全死在了他的后院里,那一幕实在难以忘记。
说什么缺他不可,赐打皇鞭,而明知道他就那么一个女儿女婿,都险些丧命了还如此包庇皇后,哪能不心寒?
身为一国之君却蛮不讲理,此事可以不计较,但实在缺乏仁义,以前真没看出来,扳倒一个害虫秦夷就开始来疏远他,苏国志跟着倒下时,还跟他说什么国不能无臣,也不想想就是因为这些败坏朝纲的乱臣贼子,西秦国才出来那么多吸血虫,死死附在国家身上不停的吸血。
他那意思就是放纵他们继续动摇一国根基,但他不管,该除掉的必须除掉,虽然如今确实因此事受到了敌国挑衅,可他并不觉得惩奸除恶有什么错,估计一会下朝了就要叫他去谈话,无非是‘看吧爱卿,朕都说了,不能杀害那么多大臣,现在好了,敌国开始准备攻来了’。
不知从何时起,他对这个君王越来越心寒,以为不这么做,敌国就不会攻入吗?早晚问题而已,再说了,若再放任下去,不出十年,人家打都不用打,百姓自个儿就得暴乱,推翻他端木家江山。
更失望的是那太子,身为一国太子,没半点担当,平时动不动就弹劾羽儿,如今听到敌国已拿下西秦一座城池,立马站出来让羽儿挂帅前去抗敌,四王爷五王爷纷纷附和,这都是些什么人?其实以前遇到这事他们也是如此,但都是小型战争,闹山贼、边境被挑衅、哪里发生暴乱,几位王爷全都会举荐羽儿。
还当他们私下很和睦,希望羽儿立功呢,毕竟那孩子确实因为这些一直步步高升,如今才知这些人的心思多么险恶。
哎,皇子们互相残杀最为可悲,国之不幸,偏偏还是被他给遇到了,真不知道再这么下去会发生什么。
端木佑愤恨的瞪起眼:“行,那就说挂帅一事,你们三个可真是不谋而合,一致认定三哥最合适是吧?以前三哥可是打过不少仗,而几位哥哥可曾为国家出过力?真要派一位王爷前去坐镇的话,我觉得四哥最为合适,太尉乃你岳父,又已赶往边关,四哥,你俩联手,还怕无法击退敌军?”
端木宏狠狠咬牙,该死的端木佑,自从洛城回来后,变得越来越牙尖嘴利,仗着有点实权就开始四下指点,急忙道:“父皇,儿臣也很想前去助岳父一臂之力,可儿臣从未领过兵,敌国来犯,兹事体大,不可掉以轻心,若毫无经验的儿臣去乱指挥一通,弄巧成拙就愧对我西秦百姓了。”
端木安也跟着作揖:“父皇,并非儿臣们有意针对三哥,实在是他有着战无不胜的称号,且武艺高超,熟读兵法,由他出征,光是威名便能令敌人胆怯。”
“父皇此事关乎我西秦存亡,您莫要犹豫了,快快下旨吧。”端木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