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被他们打来的猎物,居然有一匹野狼,指着那些动物冲欧阳释嘱咐:“两千多人,维持半个月,必须合理安排,也没那么多动物给你们猎杀,现在开始每天不吃肉,喝肉汤,保证人人一天三碗,咦,哪来这么多红薯?”
竹习斜睨一眼那堆东西,浅笑:“王爷说,虽然是荒村,却也有住过,田地中还是有不少自然生长出的食材,果然看到不少干枯的藤蔓,挖下去就是这些东西,也找来了不少瓜果,若再有盐,那伙食问题便可彻底解决。”
“这样啊,那个人呢?是谁?”不知不觉来到了哨塔下,蹲在囚笼前打量,我去,亏她前面对着他撕心裂肺,居然是个欧吉桑。
欧阳释双手抱胸,口气森冷:“太子的走狗,就是他带领着那些人反了王爷,更害死兄弟无数,当日我们被数万人围攻,若非竹习能以叶为刃,又手法精准,片片割人咽喉,解决了大半,哪能逃出生天?”也让他发现王爷是真的已破阳,甩出去的树叶毫无作用,浪费内力。
希望竹习这辈子都不要行那鱼水之欢,天下间就他和武林盟主那老头会用这刁钻招式了。
别看杀伤力不大,适合群攻那些喽啰,军营里的兵,也就占着人数多的优势,哎,就这个优势也无法破,内力一旦被耗光,兴许还不如人家呢,太尉造反了,死守在清峡谷出口,真的能回到落月城吗?为何总觉得此次将命休矣?
上官楚楚收起笑意,眸光变得冰冷刺骨,就是这些人一直搅得他们不得安宁,太子,你给我等着瞧。
到了夜里,十来人各自甩下寻来咸味泥土跟沙石,其中一个还振奋的道:“在远处一个山坳中有个水池,是个干枯了的大水塘,只留有几桶水的量,尝过了,是咸的。”
“看见了吧?只要这里有动物活动,盐是无处不在的,但咱们不需要那么多,来,把这些炮渣石砸碎,放到一块布上,从上面浇水,下面用大盆接着,得来的污水放一边慢慢沉淀,待上面一层水变清后再给倒出来,放锅里把水煮干,你们就能看到一层白花花的盐巴了,盆里剩下的污泥别扔,继续加水搅拌,反复的来上十次再倒掉,用完后便去打那咸水,放锅里煮干就是盐。”
“不用再找咸土了吗?”
“笨啊,有含盐量的水,还找什么土?”翻翻白眼,帮忙去监督熬制肉汤,那一滩盐水估计是整潭水蒸发干后遗留下的,水中本来就含盐,就是比较少而已,自己真是太聪明了,那同学没骗她,跟着动物走,一定不会被盐逼死。
几天没尝到咸味的人们此刻一边吃着地瓜,喝着咸肉汤,就差没落下泪来,个个食欲大增,更对那王妃娘娘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乃除了行军打仗外,无所不能。
上官楚楚正坐在竹屋中一口一口喂那软骨生物进餐,欧阳释非要把煮烂的肉块分给他俩,这么忠心耿耿的人去哪儿找?可她一口也没吃,即便很嘴馋,还是忍住了,谁让他是她的天呢,如今天有难,当然得好好服侍,喂进一块香喷喷的肉块,再用帕子给他擦擦嘴:“有盐是不是好吃多了?”
男人自吃第一口起,美眸便闪闪发亮,露着小虎牙出言赞美:“王妃之聪慧,几人能媲美?都不想回朝了,就这么隐居这村子,没有战争,没有险恶人心,男耕女织……”
听后,玩味地打趣:“也没有父母,没有阿佑,没有丑奴他们,更没有你那生死兄弟江莫宸,没有两千个女人,就咋俩和一群光棍汉子。”
“你这个女人真是……”端木凌羽瞪起眼恨不得将一碗汤扣她头上,正浓情蜜意的浮想联翩,非要泼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