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定远王?”
“这怎么可能?”
“皇上一直都有让咱们好好辅佐太子……”
十多名大臣故意放大声音叫嚣起来,而其他人,巴不得这样呢,前面一直和太子作对,真给他上位,大伙还想有好果子吃?
端木宇飞不顾失态的跑到台子上抢过圣旨一看,当即傻眼了,想到什么走到端木凌羽面前,抬手指着他咆哮:“老三,你昨晚进宫了吧?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调换圣旨,你该当何罪?”
“二哥,你可看好了,那流香盒天下仅有一把钥匙,归文公公所管,臣弟又怎能调换呢?不过……”邪魅凤眼撇向上方的老人,邪肆笑着:“此圣旨的确为昨夜父皇临终前亲拟,二哥你可知为何父皇会突然转变?”
“你胡说,父皇向来都说要将皇位传于本宫,端木凌羽,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说,父皇是不是你害死的?”
“我可以作证,父皇从来都是有意把皇位传位于二哥,端木凌羽,父皇定是你害死的。”
端木凌羽面不改色的摇头:“此等谋逆之事,臣弟怎敢胡为?昨夜臣弟入宫探望父皇,并将一些事与他老人家谈论一番,当即勃然大怒,还扬言杀了二哥泄愤呢,还是弟弟好言劝说,否则如今二哥您已身陷牢狱。”没给太子狡辩的机会,沉下脸喊道:“六弟!”
端木佑立即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二哥,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这些便是你为了陷害三哥的通敌罪证,当日铜州城会被攻入,还当真是我方军力不济,轻易就给敌军破城,原来是你书信于那守城史刘家南故意开城门,迎敌进城,你可知若莫月国和宝林国临时反悔,会是什么后果?还串通五哥夜袭三哥,你这是要陷西秦国于不义。”
端木宇飞仓皇倒退,眉毛根根竖起,怒急于心:“放肆,竟敢污蔑本宫!”
“二哥!”端木凌羽接过那些书信,严肃的望向众位大臣:“各位大臣,是否属实,人证物证具在,如今全都关押在刑部,另外还不止这些,端木宇飞这一个多月来居然敢囚禁父皇,想必此事众位无人不知吧?父皇的确很器重他,当日本王与六弟受他埋伏一事,证据确凿,但父皇为保他硬将此事压下,今天有康城知府可作证,那些派去的人大半为端木宇飞的暗卫,还有!”
转头盯着端木宇飞冷然一笑,掏出信笺抬高:“此乃江充棋江太尉亲笔写下你如何勾结莫月国的罪证,二哥,既然父皇传位于弟弟,那么你所犯下的种种罪名,弟弟是不会像他老人家那样仁慈,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你因妒忌派人暗杀造福万民的钦差,其心当诛,你三番两次残害亲弟,依旧当诛,你囚禁病重父皇不让朝臣探望,不让诸位皇子行孝,意图不轨,当诛,你为一己私欲放敌国入侵,死不足惜,你蛊惑五弟来杀我,却不幸惨死于战乱,你说父皇会让你这种狼子野心,冷酷无情的人来持掌江山吗?”
别的都还好说,但那江充棋的亲笔书信却让端木宇飞无所适从,江充棋是叛变了吗?他手握重兵,又功勋无数,此人的话无人会怀疑,怎么会这样?按捺住惊慌,阴郁眯眼:“端木凌羽,所有的事都是你一个人在说,你有没有调换圣旨,只有你和上官离知道,可还有别的人证?”
“啧啧,二哥,若非打皇鞭,连我都无法进到朝阳殿,哪来多余人证?但文公公也在场,父皇生前最信任于他,文公公,你说这圣旨是否是父皇所写?”
文公公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