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女婿这般高看,上官离当然觉得自豪,为了不给孩子们丢人,他会更加尽力的。
为了无愧于心,他这一生都在想办法让百姓们安乐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贪官污吏,这是身为刑部尚书的职责,很多人瞧不起百姓,却不知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就是那些百姓,没有他们辛劳耕作,大伙哪来不下田就有三餐温饱?得到的每一文俸禄,都是百姓上的税,吃人家的,却不想着给人家办事,啧啧啧,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
全都轻视百姓了,百姓也不傻,迟早结党反了朝廷。
这些观念他一直都在给新皇灌输,而那孩子也很赞同,能听进金玉良言就好。
分离后,端木凌羽来到灵堂外,见小胖子正同无数人披麻戴孝的跪在院里,这家伙平时闹归闹,毫无礼数可言,但只要是正事,她绝不会胡来,都跪了一个上午了,还不动如山,记得当初她说出的协议,她说在外绝不会给他抹黑,任何方方面面,几乎全做到了。
当然,偷偷逛青楼这件事除外,不过人家能做到不被人发觉,也不算给他抹黑。
即便她并不喜欢端木合锟,若非顾及他这个丈夫的颜面,绝不可能乖乖跪那么久。
没有过去慰问,直奔内堂,跪在了端木佑旁边守孝。
上官楚楚自然看到他了,后垂下眼睑静静等待,膝盖都快碎了,哎,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凌羽的亲爹,再不满,死者已矣,身为儿媳妇,不可不敬,只是那家伙居然真把皇位让给了阿佑这事,令她还是有着小小诧异,完全不像他的作风,算计了十多年,岂不是白忙活?
也不算,阿佑是自己人,对她更是好得冒泡,这样更好,不必担心经常出宫会遭人弹劾,就算不经商好了,要她一辈子规规矩矩待在后宫,没电脑,没梦想,没目标,没手机,没一切能打发时间的东西,她情愿去死。
也就这些古代女人喜欢那位子了,咱现代人最不稀罕的就是当黄金笼里的金丝雀,就跟判官说的那富豪家的驴子一样,身份再高,也是个富豪的宠物,而皇后稍微高端一点,是国家圈养的宠物。
还是外面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灵堂内,如贵妃不时的转头看向那面色清冷的男人,想了半响,还是起身前去将人拉起:“定远王,本宫有话要与你说,你且过来。”
端木凌羽也不含糊,不冷不热的跟着她到了后面巨型棺椁旁。
转身面对那棺椁轻叹:“我不知你为何会这么做,但有件事我想是时候告诉你了。”
“哦?娘娘该不会要说当年之事,你是授儿臣母妃之意才袖手旁观的吧?”男人别有深意的冲她挑眉。
如贵妃见他那样也不生气,轻轻点头:“的确如此!”
俊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你什么意思?”
“我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软弱好欺、胆小怕事,在这后宫话都不敢大声讲,更得不到你父皇的恩宠,若非当年生下佑儿,依旧还是个贵人,正因为我不敢与她们争抢,因此才苟活至今,鲜少出自己的小殿,那日会出现在冷宫,你不觉得奇怪吗?”妇人无奈地苦笑。
“是你告诉我母妃的?”
“嗯,我的贴身婢女无意中听到有人想暗害云妃姐姐,又告知了我,虽然很害怕,但我还是去跟她说了,当时并不知是谁想害她,因此吓得浑身都在发抖,云妃姐姐知道后就让我不要再管,也知道她是必死无疑了,我们两个女人都没啥能耐,更没那些人心狠手辣,想了半天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