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仍然气急败坏得指控她,“大王村的土地是神明赐予大王村村民避难的圣土,每一寸都不容我们去破坏了。若是破坏了,则会惹怒神明,使大王村遭遇灭顶之灾。你这个妖女在这里开垦土地,莫非就是想害大王村全体村民被神明诅咒么?”
容晓几乎要被他这无稽之谈给逗笑,“若你们真的爱惜神明赐给你们的土地,你们就应该好好利用它,而不是将这片肥沃的土地,变成长满杂草的荒地!更不应该让你们的世代村民,因为你们这愚昧的观念,食不果腹,只能在危险的野兽口下讨生活!”
自古以来,在一群顽固的人面前挑战在他们心里根深蒂固的观念是要受到惩罚的,前有被火烧死的布鲁诺,今有她容晓。
在村长下令让一群壮汉将容晓团团包围住时,忽听边上传来一声暴喝,“住手!你们要对我娘子做什么?”
这声暴喝让所有人都震了震。容晓看过去,看到南宫楚正站在他们前面,只是身上都挂满了活蹦乱跳的山鸡和野兔。看来他是听了她的话,将那些山鸡和野兔活捉了过来。
南宫楚大步走过来,他身子高大,这样带着怒意过来时他周身都散发着一种摄人的威力,使得那些要抓住容晓的壮汉不自觉的就放开了容晓。
南宫楚将容晓拉过来,护在身后,看向村长道:“村长,我娘子犯了何事?你们为何要抓他?”
大王村的人虽然排斥容晓,但对南宫楚一向都是爱护有加的。村长见一向温和的他竟为了容晓对他们生了气,顿时蹙眉道:“你娘子私自开垦土地,这会大大冒犯大王村的神明。”
“即是这样,我娘子从外面来的,自然不懂大王村的规矩,那以后她不再开垦土地便是。我先带她回去了。”
说着不顾村长还想说什么,就径直拉着容晓往前走。
他掌心的温度很高,因为常年劳作,上面的一层薄茧与她的掌心摩挲着,容晓乖巧得跟在他后面,任由他紧紧得握住自己的手。
果然一个人的性子是很难彻底发生改变的,他方才为了自己朝着那群村民发怒的样子,像极了那个威严的指点江山的大胤皇帝。
回到家中,南宫楚先拉着容晓在已经改造过的院中坐下,又从井里打了一盆清水,抓着容晓的手一根一根细细的将上面的黑泥擦干净,看到她手指上有被拔草时不小心割开的小口子,还把她的手拿到嘴边吹了两下,“以后这些粗话娘子交给为夫就好了。”
容晓笑道:“靠你一人岂不会太辛苦。只是我没想到那些村民那般不讲道理,我只不过想开垦出一片荒地种点庄稼出来,这样村民们以后就不用为了换点粮食翻山越岭的跑到外面去,谁知那些村民竟激动成那样,还说我是亵渎神明的妖女呢。”
南宫楚顿了顿,道:“娘子,你随我来一个地方。”
容晓看到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以为他是想跟她讲这些大王村村民和神明的故事给她听。谁想南宫楚只是带着她来到后院的一处废宅前。
这废宅要比他们现在的宅子大上好多倍,只是实在是太破,已经完全不能住人,只是站在地上看过去,发现那屋顶上很多都是镂空的。
南宫楚往四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过来,才对容晓道:“这是我阿爹先前住的宅子,但因为太过破旧,我便将它改造成别的。”
他一打开门,容晓跟着他进去,顿时吃了一惊。
这废宅里竟然被开垦成一片片田地,而且还规划整齐的种着不同的东西。有一片是稻子,还有一片是豆子,它们占了大片地方,而另外的一些小块都是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