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楚啧啧叹道:“了不得,朕还没封你做皇后,你就开始履行皇后的责任了。看来这封后大典要加快举办了。”
容晓又哼了哼:“什么皇后?我可不稀罕。”
如今天下太平,也暂时没有什么坏人出来作妖了,她总要干点有意义的事情把自己的事业经营起来。这靠种田发家致富是不可能了,她还是得将自己的老本行做起来。
一日容晓趁南宫楚上早朝去了,就悄悄出了皇宫,直奔梨花街去。
想不到过了三年,昔日门可罗雀的梨花街竟也变得热闹起来。一路过去,看到开了好多铺子,容晓还真怕三年过去,她那家“楚容有屋”的商行也已经易主,彻底改头换面了。
到了“楚容有屋”前,容晓开心得发现铺子还在,甚至上面由南宫楚亲自誊写的四个龙凤飞舞的大字的牌匾也完好的挂在那里,只是边上的柳记棺材铺却没了,变成了一家酒楼。
这商行虽然完好的保存着,只是大门那里放着一把硕大的锁,容晓寻思要不要用落雪直接把这把大锁给劈开时,从隔壁的酒楼处却缓缓走出了一个男子。
此人一身白衣,如兰芝玉树般翩翩优雅,一走出来的时候容晓还以为是燕云深。直到她看到他那双波光宛转的眼睛,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使得本来一张属于谪仙的脸都变得妍丽多姿起来。
容晓有些惊道:“苏陌?”
此人正是面容与燕云深有八九分相似的苏陌。
苏陌一笑,燕云深笑起来时处处如和煦的春风,看过他的笑容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他身上的温暖所感染,但这苏陌的笑看上去却有几分妖魅,又带着对凡尘俗世的深深不屑,让人一看就对他产生了距离感。
“想不到容姑娘竟然还记得苏某,实在是难得难得。”
自从跟南宫楚回了皇宫之后,容晓就已作了妇人的打扮,这苏陌竟还叫她“容姑娘”,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容晓接着问:“你不是在宁安城么?怎么会在这里?
苏陌很自然得道:“阿楚既已做了皇帝,我就不用留在宁安城来替他收集情报了。自然他在哪,我就在哪。这酒楼就是他给我买下来的,叫做苏记酒楼。阿楚说,希望有一天,我能把这苏记酒楼变得比燕鸿楼还要繁华。”
只怕这来苏记酒楼的客人不知道他们现在吃饭的地方以前是个棺材铺吧。这里面还有一个地下室,柳飘飘一家的冰棺都在那地下室的冰室里,这些,他们又是否知道?
她以前将商行做大,也不好去动这棺材铺,怕惹了晦气造成生意不顺,想不到如今他们竟然还直接将这棺材铺变成了酒楼,还真是心大。
听着苏陌一口一口“阿楚”亲昵的叫着,容晓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倒是差点忘了,这苏陌可是小南国的头牌,是名满天下的男倌,他貌似还对南宫楚很有意。
容晓一边埋怨着自家男人招蜂引蝶的本事,一边已走到大门前,拿出削铁如泥的落雪,手起刀落间,那把大锁果断被她利落得劈开了。
谁想她要进去时,苏陌还拦在她前面,“你要进去干嘛?阿楚吩咐我好生看管着这间商行,岂可由你乱闯?”
容晓指了指商行门匾上“楚容有屋”四个大字,没好气道:“看到那上面的‘容’字没有,这间商行本来就是我的。我进自己的商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