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温酒还在兴趣盎然的盯着传说中的大阵,根本不知道,从齐浩然出院到现在这段时间内,京城的多方势力已经对她虎视眈眈,就连王恪拿着手里最新的消息,都忍不住感叹是虎是龙终究还是压不住的。
“温小姐,这阵法有解吗?”一瞬间苍老许多的齐浩然拍了拍小儿子的手凌厉的看向温酒道:“我这把老骨头反正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但是,我两个儿子还年轻,家破人亡对他们来说未免太重······”
“重么?”听到齐浩然话语的温酒眼神一滞,忍不住跟着呢喃出声。
“嗯?温小姐,您刚刚有说什么吗?”齐浩然只听到一声叹息,好像有什么话没听清。
温酒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没什么。”随即转身朝两位道:“抱歉两位,此阵我无能为力。”
“什么?”齐浩然眼前一黑,眼里的不甘一闪而过,长长吐出口浊气后才缓了过来。
随即拽了拽干枯的手掌,朝温酒迟疑道:“温小姐,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那他们是不是就无法借走我的气运,家破人亡是不是也···”
看着老人怀着希冀的眼神,温酒眉头轻蹙缓缓摇了摇头道:“这阵的承受方就是你这边,只是没在特殊的时间内获得你的气运,那也只能让他们这次要做的事情与之擦肩而过,你只是迟早的事!”
一旁的齐博当然也将这事知道了个明白,几次想要说话,但都被自家老子拽住了,这时一听这是无论如何都要他们一家的命啊,这还怎么忍?
“爸,我哥早说过了大伯那一家没安好心,你···哎!”齐博望着他爸摇摇欲坠的模样也不好受,眼睛里也是胀胀的,哽咽的朝温酒询问道:“温小姐,你说,你说如果一直没住在这里,是不是就不受这个什么魂什么阵的影响啊?”
“你要问你哥是吗?”温酒了然的点了点头:“他没事。”
“是吗?那就好,那就好!”齐博抹了抹眼角的液体,妈的,他一个小年轻听到自己命不久矣了,还不许哭了吗?再说他哪里哭了,他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嗯,你哥情路不似阴阳调和,但自古以来这都不是罪,不是吗?”温酒看着偌大的豪宅轻轻叹道:“不过,解除父子关系倒也意外救他一命,阵法既成,认回来也不会对他产生影响。”
“嗯,温大师的话老夫记住了!”从温酒的一言一行齐浩然便已经知道,这人与那些招摇撞骗只会说好话的‘大师’不同,小博能认识到这人倒也是他的造化。
脑中想法一成,齐浩然看着已经出来接小跑出来的老妻轻笑道:“小博,你送温大师回家吧,你妈出来了,我就先和你妈回去了。”
“嗯,好!”齐博看着如同孩童般笑着的母亲,心下也是一酸,皱着鼻子道:“温小姐,您先等会儿,下人已经去车库开车了。”
“嗯!”温酒点了点头,看着两位老人远去的身影嘴角心下一暖。
“你母亲很幸福,世人皆希望自己能如稚子般,但终究抵不过一个贪、念、欲,你父亲很爱你母亲,将她保护得很好。”
“那当然!”提起自家父母的爱情往事,齐博脸上的愁苦也淡了许多,满脸向往的跟温酒八卦道:“当初我妈的娘家可是有名的商贾之家,我爸也是政界娇子,可是、嘿嘿英雄难过美人关嘛···”
“少爷,车钥匙···”来人垂着头将钥匙递给齐博。
银白色的宝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