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小声“酒店都是邀请方订的……”不仅仅只是她和沈谦被安排到一块儿,还有其他人。
权扞霆“……同一家酒店,也要不同楼层!”
“这个没问题。还有第三吗?”
“第三,除公事之外,少跟他说话,最好不要说!”
“行。”
“第四……”
沈婠整个人都蔫儿了“还有什么?”
“今晚必须听我的。”
“?”
“我没要够,你不准喊停!”
“……”擦!老流氓。
第二天,沈婠早早到了机场,脸色不太好,兴致也不高。
去到候机室也没动桌上的食物,只要了杯温水捧在手心,小口小口地喝。
沈谦就坐对面,一边优雅地享用早餐,一边将沈婠恍惚的样子不动声色看在眼里,眉心拧出几道折痕。
在她等n次打呵欠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
“昨晚没睡好?”
沈婠一顿,淡淡嗯了声。
“要不要来杯咖啡?”
“不用。”
吸取上辈子的经验教训,她戒烟戒酒戒咖啡,早就不喝了。
沈谦没勉强,放下刀叉,扯过餐巾擦了擦嘴,状若随意“昨晚没睡好?”
沈婠避开他探究的目光,随便点了点头。
何止是没睡好?!
她根本就没睡!
也不知道那头蛮牛哪来的精力,一而再,再而三……
沈婠已经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被抛上云端,腾云驾雾。
也记不得中间晕了又醒多少回。
脑海里只有男人带着汗水的面庞因舒爽而半眯的眼眸……
哐——
钢叉敲在盘沿的脆响,拉回沈婠游离漂浮的思绪。
她抬眼望向对面的男人“……抱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沈谦放下手里的叉子,好像刚才那个不太礼貌的餐桌举动只是错觉,他淡定如故,“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在走神。”
“……”
“如果你不舒服,可以不去。”
沈婠“你想多了。”
说完,起身离开餐桌,走到休息区,要了一张毯子和一个眼罩——
躺下,歪头睡过去。
沈谦坐在原本的位子上,面沉如水。
八点一刻,广播通知安检。
沈婠摘下眼罩,刚适应眼前的光亮,便见男人站在旁边,居高临下打量她。
眼神一滞,带着几分初醒时的茫然。
这时,沈谦开口,音调沉沉“起来,该过安检了。”
八点四十,登机完毕。
头等舱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空姐面面俱到,询问需要什么服务。
沈婠“给我一杯水,一个眼罩,一对耳塞,还有一张毛毯,谢谢。”
“好的,请稍等。”
喝完水,沈婠放平座位,戴上眼罩和耳塞,盖好毛毯,又开始补觉。
沈谦“……”
宁城飞京平,虽然是南方到北方,但航程不算远,一个钟头四十分钟就能到。
如果忽略旁边不时投来的灼热打量,沈婠这一觉睡得很好。
十点半,飞机降落京平机场。
十点四十,两人取了行李,出去“到达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