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衣着清凉,有些甚至大胆出格,在这样的情况下,西装革履的沈春和就显得尤为怪异。
因此,刚进门,就被保镖盯上了,直接汇报给值班经理。
很快,同样身穿西装的经理出现,不偏不倚刚好挡住沈春和的去路,“这位先生,看您也不是来找乐子的,请问有何贵干?”
“我找二爷。”
经理稍顿,眼中划过暗芒。
沈春和又补充“宋二爷。”
……
同一片夜色下,东篱山庄主卧。
沈婠被某人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多少回,终于在累极之下昏睡过去。
黑暗侵袭前,她还在想,权扞霆从占鳌回来之后,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比如,练枪比以前勤快了,再比如,做那件事的时候更狠了。
没错,就是狠。
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和不适。
这在以前从未有过,男人哪怕再想,也会最大程度照顾她的感受,即便委屈自己。
就像天生的贵族哪怕沦落成乞丐,再饿也必定会保持优雅的用餐仪态。
因为,习惯使然。
可最近权扞霆显然不是这样,他有些急,有些躁,好像不管不顾,又仿佛为了证明什么,那样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捏烂揉碎,吞进肚子里,融入骨血中。
极致疯狂,透出隐隐绝望。
不等沈婠细究其中原因,疲惫便如潮水袭来,她彻底沉入梦乡。
当时针缓慢走过,指向正中十二点,宣示着新一天的到来。
黑暗中,原本躺下的人缓坐而起,轻手轻脚下床,悄悄离开房间。
关门前,他回头看了眼床上安睡的女人,压抑住喉间涌上的麻痒与咳意,目光如水,柔情百转。
而后,将门轻轻合上。
“爷。”凌云就等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
权扞霆朝他摆摆手,快步朝楼下而去,直到与主卧拉开一段距离,确保里面的人不会听见之后,才撕心裂肺地咳出声来。
凌云愕然,看他咳得脸色泛青,第一反应——
“我马上联系邹先生!”
“回来!咳咳咳……”
脚步猛滞“爷,你这样下去不行的……”
“咳咳咳……扶我去书房!”
凌云不敢耽搁。
进了书房,权扞霆拉开抽屉,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如果沈婠在场,一定会很惊讶,因为她经常出入,竟不知这里还藏着一个如此隐秘的保险柜!
权扞霆叫凌云,“……去,把里面的药拿出来。”
“是!”
凌云知道此处的玄机,也知道开箱的密码,很快就拿出一包塑料膜封好的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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