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人,表面教书育人,衣冠楚楚,却一肚子男盗女娼,老不知羞,倚老卖老,干涉别人的婚姻。”
池老校长哪被人用男盗女娼、老不知羞描述过,登时气得脸色发白,手都发颤。
“池老校长你怎么了?是池小姐让我说什么意思,我只是打个比方,可没说您老人家啊。”楚欢颜故意。
这丫头的确也没点名道姓,池老校长也不好发作,被人尊敬了一辈子也没有应付这种小丫头的能力,一口气憋在胸口转悠着,死活下不去。
池贝儿见爷爷气得不浅,忙吓得倾身过去揉他胸口:“爷爷,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池老校长摇摇手,余光忿忿剜一眼对面的楚欢颜。
楚欢颜拉住身边的顾靳枭站起来:“既然池老校长身体不舒服,那今天这顿饭就算了吧。我们不打扰了。”
顾靳枭也没说什么,只由着小女人挽住自己的胳膊,淡淡朝池老校长道:“池老好好歇着吧。身子要真的不舒服,不如跟我家老爷子一样,去国外休养,别为国内的事操心了。顾氏在国外有几家投资的大型疗养院,我家老爷子就在其中一家。要是需要,我可以随时送池老过去跟我爷爷叙旧。您两老在一起,也算有个伴。”
池老校长脸上血色一退,这话不是明摆着暗示让他消停,再别花心思把贝儿和他拉到一起吗?
正这时,两人已离开了池家别墅。
……
回檀香苑的路上,楚欢颜正回味着刚才的胜利果实,身侧的男人从后视镜里瞧见她嘴角暗含的得意,幽幽开口:
“胆子挺大。连自己学校的老校长都敢骂啊。不怕他跟欧阳校长打招呼,让你毕不了业?”
楚欢颜撅了撅嘴:“我这不是因为帮你吗?我要是拿不了毕业证,你可得负责任。”
“帮我也不用帮得这么用力。”语气戏谑。
楚欢颜听他语气暗含深意,明白他在想什么,打断他的多心:“别自作多情了啊,我就是看不惯有些人这么道貌岸然,一天到晚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做派也不见得多光明正大。诶话说回来,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世家上流圈,都是这么说一套做一套吗?”
“知道你骂人厉害,行了吧。”再说下去又得扯到自己头上,及时中断了这场对话。
*
接下去的一周,池贝儿再没去顾氏集团,也没有出现在顾靳枭的视线中。
池老校长也再没联系过顾靳枭了。
楚欢颜听岳轻舟汇报了情况,舒了口气。
看来那天在池家的讽刺,还是有点儿效果。
还没两天,却才知道,这口气,舒得稍微有点早了。
这天刚放学,楚欢颜走出校门,跟往常一样,正准备去地铁站,手机响了。
是个从没打过的陌生手机号。
她接起来:“喂,哪位。?”
那边静了一秒,才响起个不陌生的女声:“楚小姐。”
虽然才三个字,但楚欢颜立刻一个咯噔:“……顾……顾太太?”
秦如仪找她干什么?
自从生日送礼那次后,虽然感觉秦如仪对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些,但也还没到主动给自己打电话的地步。
“嗯。是我。”
“有什么事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