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见咏元帝动了真怒,忙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一向口无遮拦,惹父皇生气,就是听着这帮山匪明明是归顺我大元,凭的还让他们挑兵点将,一时气恼,望父皇息怒。”这话听着到是点醒了咏元帝和众臣。
人家是有条件的,条件便是要归到那个绿都尉手下,但是一个都尉手握两万兵马就不合适了。经国宴一事,现在大家对芽儿,包括咏元帝都是另眼相待的,想想那天就有些情绪收不住,大元在这方面许多年没这么威风过了。
有几人同时看了贤王一眼,洛老叶子心中暗叹,贤王若不能安心立于朝堂,对大元有害无利啊,看似糊涂实在精明过人,只是这精明却未必是用在了大道之上。
咏元帝立时想到个中牵连,白家那姑娘好像就是去了目山,这事八成就是她的手笔,她是如何得知目山有两万人马?又是如何让这些人甘愿归顺?若是交由那个丫头,等于就交到她手中,以琳琅银庄的财力,私下养着就是了,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弯子?
“陛下,老臣看此事对我大元是好事,我大元并无任何损失,不管由谁统领,总归都是我大元的兵马,既是我大元兵马就可为我大元上阵杀敌,守疆卫国,况且目山地势险要,若归我大元,是一绝佳的屏障,他们在目山扎根多年,对目山极周围情况比谁都清楚,由他们镇守,对我大元边境安危有利无害。”洛老爷子岂会不知此事与何人有关,但是纵观全局,却是对大元有益,那就可行。
咏元帝身为一国之君,自也盼着大元江山在他手上更为繁荣昌盛,疆土更为辽阔,虽然钻营为权术多年,到底还没忘江山社稷。
“父皇,绿统领国宴之上扬我大元国威,震慑北冀,实乃将才,堪当大任,儿臣认为,江湖中人素来以武为尊,性子直爽,既他们想投诚绿统领麾下,又有何不可,皆是我大元之兵马,守我大元疆土,儿臣复议,可行。”她这一趟出,到底还是弄出了这么大动静,想想,不免感慨,两万兵马,藏在那偏远深山里都让她挖出来了。
听得太子与洛相一席话,朝臣不免又开始议论。
“拟旨校卫前锋校绿芽儿骁勇善战,杨我大元国威,擢升为四品振威将军,暂代管校尉营,待目山兵马归顺,接掌归顺兵马;另拟旨大元起招收目山两万三兵马,归为大元正规军,由振威将军统帅,即日起,尔等皆是我大元子民,是我大元将士,朕摔朝臣静候归来;拟旨原户部侍郎白云曦劝服归顺有功,擢升为正四品户部郎中。”
一连三道旨意,震惊朝野,这白家等于是一日之间鸡犬升天了,两位四品大员,一文一武,有了兵权就今时不同往日了,白家接到消息,惊喜交加,家中无主事之人,白昭仪听到消息,立刻送信回家,让家中一切照旧,静等大爷归来。
城中各府也是闻风而惊,这白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起来了,往后城中权贵之家白家算是有一席之地了,有权、有钱、有势啊!
“待她回来,朕是该见见了。”咏元帝退朝之后,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空中开始飘着雪花,寒冬的初雪洋洋洒洒的,落地即化,秦玥玺披着裘皮斗篷站在院中,学着那晚青锦的样子来回踱步,有些日子没见,不知她可还好?听闻她有些惧寒,最是不喜寒冬,伸手接住一片雪花。
“殿下,您让准备的东西都已备好了。”雷奔山前为他撑起一把伞,这雪花落在身上化水同意着凉。
秦玥玺点头,好看的双眸目视长空,在过些日子,她便要回来了,那边好似比这边更冷些,“陵南那边白墨的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