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外殿守着就是了,这里有咏儿和静淑,让他们两好好陪陪皇后一宿。”咏元帝说完,竟是再也没看太子一眼,由着杨喜搀扶着回到庆合殿。
看着咏元帝略显老太的背影,秦玥玺慢慢闭上眼,还是疑心了啊,起身迈步朝着宫外而去。身后的洛老爷子暗下摇头,大元如今的情形经不起折腾啊。
庆合殿中,咏元帝坐在椅上,殿门紧闭,赵全和杨喜也不敢吭声。
“不用查了,人都放了。”许久咏元帝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赵全迟疑之下,还是领去放人了,杨喜静候在一旁,这是他与咏元帝多年相处的习惯。
“杨喜,你说太子他知道吗?”咏元帝突然轻轻的道出一句便再没声音。
杨喜惊的睁开双眼,吓的忙跪了下去,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咏元帝瞟了他一眼,不说话,只摆了摆手道:“下去吧。”杨喜起身退出殿外,轻轻关上殿门在一旁候着。
秦玥玺回到太子府,径直去了太子妃的中殿,入门便见房中燃着白烛,景希若身穿白孝跪在地上,不停的往火盆中舔着纸钱,脸色神色木然。
“这便是你与皇兄想要的结果?”盯着烛光,视线并未落在景希若身上。
“殿下既知道,何必来问,为何不揭发臣妾和贤王?”手中动作顿了一下,却没有转身,时至今日,一切都回不去了,或许从她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注定了。
揭发了又如何,皇后已经死了,皇后救的不是父皇,而是贤王,父皇多半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此事最终都会不了了知,父皇不会再查下去。
“算计良多,皇后的死你们又可曾算到?”秦玥玺说完,转身离去。
他们万不该牵涉他的母后,一个过世多年的人,何至于被他们当成棋子引得父皇猜忌,当年父皇为了十万兵马,狠的下心,他如何不恨,可恨又如何,那人是他亲生父亲,他也不忍让外祖父满门性命换来的江山陷入动荡,父皇立他为储君便是一份愧疚、一份亏欠。
景希若望着火盆许久,起身,眼中露出狠厉之色,姑姑的死是没算到,但是帮了一个大忙,没错,她是有些伤神,毕竟这个姑姑对她有几分疼爱,可自从她嫁给太子,她们之间就已经立场不同了,依着贤王的心性,她们早晚都会走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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