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带着略带同情的目光看着许唯一,“小姐,你和他在一起,小心会把你黑死。”
“他现在就我黑死。”她莞尔一笑。
简是一个中年妇女,棕色头发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人看起来十分严谨认真。
但是开起玩笑来,挺滑稽。
“别打扰简做事,先把尺寸量了。”她手轻轻地推开他。
“我的sie我都清楚明了,还要量什么!”他脑袋轻俯在她脖子,语气带着温热说道。
她觉得怪尴尬,双手用力推开他,可是他更加搂紧自己。
“宝贝,我们先回房间做正经事。”池煦抬头又对着简说道,“你明天过来把版图带上,谢谢。”
简轻嗤了一声就走。
许唯一脸色微微一热,对于他突然靠近不热才怪,“你叫她来做什么?”没有做事就把她赶走。
他修长的之间划过她脸颊,“她入行多年,早就练成一双火眼金睛,只需一眼就知道你的尺码,还有你所适合风格。”
她听到之后很顺从地点头,但是他也不用搂得自己这么紧,“既然没事就放开我。”
“谁说没事?自然是进房间做正经事!”他双手环住她腰间,语气吐纳在她脖颈上,吓得她身体都僵硬。
“池煦,你混蛋,放开我。”许唯一捶打他后背,这男人搞什么!
不过他确实很黑心,把许望一家人黑走,这毒舌怕是没有谁能够比得上他。
“妈还在看着我们,所以不想露馅,就乖乖配合我。”他说得很轻柔,同时带着一股魔力。
她顺着他眸光望过来,果然她妈妈在一旁。
许唯一忍了忍,手指戳着他后背,“还不抱我回房?”
“这就乖,宝贝!”他轻松把她公主抱,哼着小调走去房间,踢开房门。
每次叫她宝贝,心里就想反胃。
他很自然把她放在沙发,然后更加自然压在她身上,用全部重量往下压。
她紧皱眉头,表情很不顺,“戏都演完了,现在还不起来?”
池煦手指挑起她耳边一抹头发,唇角微微勾起,“想假戏真做。”
“起来,谁要跟你假戏真做。”他现在越来越不要脸,还是每天限制她自由。
他另一只手已经轻轻覆盖她胸前,这样的动作真的熟练,她脸色早已经十分通红,却怒视着他。
“池煦,你不欺负我,会死吗?”
“会死。”他手指停顿一下,很认真回答。
许唯一就快被他气死,脚踢了踢小腿,“真不跟你开玩笑,给我起来,说说陆柔柔。”
“想知道她什么事?”他薄凉性感的嘴唇在她唇四周打转,手指绕开衣服伸了进去。
现在是说正经事,为什么要做不正经的事情!
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声音有点急促,“你们相识相知的过程。”
池煦微微停顿,眸光带着一丝半点的欲望,“吃醋?”
“鬼才吃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她立刻白了他一眼,“喂,不是说在家要冷漠吗?怎么要变得热情。”和之前的计划有点不同。
“出了房间之外才是,在房间,我们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说话不算话。
许唯一猛地推开他身体,自己翻身坐起来,神经病的。
“我告诉你,别碰我,要不然你就跟陆柔柔结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