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煦,我不该爱上你,不该和你在一起。”她喃喃自语地抱着身体,“你没有错,都是我错,是我喜欢上你,就是我的错。”
明明他们就是合作,为什么就偏偏会爱上,到头来也到底是一场痛苦。
池煦也赶到许家,看到他们愁眉苦脸就知道出了什么事,“唯一,是在房间中?”
“你快上去看看,她身上还有伤,她不给我们开门。”
他飞快地跑上楼,就怪他中了陆柔柔的圈套,最心疼就是他不理会她,还质问她。
其实如果她心里没有他也没有关系,只有他心里有她,她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就这样够了。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他可以等她爱上自己。
池煦尝试把门推开,可是怎么扭也不动,“许唯一,你开门,是我。刚才不是你看到这样的,我跟你解释清楚,你开门。”
她在房间中紧紧把自己抱起来,眼泪把枕巾都打湿,额头好痛,脚也好痛,可是还不够心里疼痛。
她把外面的声音都全部隔绝,被子把全身上下都捂住,不留任何缝隙。
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句话是真,她只要冷静两人就够,那就没有人打扰她。
池煦撞门也撞不开,心里着急又难过,然后下楼绕到后面,从阳台方向爬上去。
“煦,小心一点。”许希岩看到也害怕,“你下来,太危险了,我去叫开锁公司。”
“来不及,我现在就上去,我担心她。”陆柔柔这个女人就是做给她看的。
很快就爬到上去,把窗户打开,看到她把自己包裹着,他马上掀开,把她抱在怀里。
“许唯一,你怎么呢,别吓我好不好?是我做错,我不应该冷落你,可是我就是爱你。”他伸手摸着她额头,心里猛地一疼,发烧,而且伤了脑袋。
池煦把她抱起来,打开门,飞快地下楼,“许唯一发烧,我送她去医院。”
她处于迷糊状态,看不出对方是谁,脑袋很疼,身上很热,却始终没有忘记他。
“池煦他一个渣男,我许唯一活了两辈子最后也是看不清楚人心,池煦我从此和你没有关系。”
他抱着她,心里很疼,看到她眼眸紧闭,嘴却一直骂着他。
他神色充满悲痛,“许唯一,一切都是我错,我好好跟你解释清楚,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把她放在车上,猛地发动车辆,还一边伸手摸着她额头,越来越疼,应该是伤口发炎。
一个小时后,他在病床紧紧握住她手,看到她额头缠着几层纱布,脸色苍白,嘴唇抿紧。
前天她在自己面前还是活蹦乱跳,今天却恹下来,一切都是他错,他不应该把她从自己身边推开。
他喜欢她,就会经常吃醋,这都是压抑不住自己。
池煦眼眶逐渐发红,把她放在嘴边,“你病好之后,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说和我推迟婚礼我也同意,只要你最后肯嫁给我,我也愿意。你说和认干儿子,我不会介意,只有你开心就好。”
傅红梅心里也很难过,走过来拍着拍他肩膀,“煦,唯一这两天心情特别差,气息也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很在乎你,我是她妈,这点我比任何人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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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两个星期没有码字,之前的都是后台定时。我这两个星期都在江南玩了好多地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