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放在任何领域都是真理。
“孩子们呢?睡了吗?”叶倾心没有听见客厅里孩子们的声音,边换鞋边问景博渊。
“在婴儿房。”
“妈也在楼上?”
说话间,三人进了客厅。
沙发区,贺素娥和景综相对而坐,气氛很沉默。
叶倾心心里诧异了一下,旋即笑着打招呼,“爸您过来了?”
目光落向空荡荡的茶几,她又道:“我去给您泡杯茶。”
“不用,这几天胃里不大舒服。”景综拒绝,“都是一家人,不必拘谨,你们该干嘛干嘛去,我坐一会就走。”
这是在下驱赶令,嫌人多碍事了。
叶倾心了然,转头对叶倾国道:“自己回房洗个澡睡觉,记得刷牙。”
有景博渊在,叶倾国不敢多说什么,脑袋点了点,“哦”了一声,朝自己房间走过去。
“那……我们上楼了,爸您随意。”
等碍眼的人消失,景综目光重新落向贺素娥,也不说话,就这么注视着她,眼神深邃又饱含情意。
贺素娥被他看了快二十分钟,描绘精致的细眉渐渐往中间聚拢。
眼神越发清冷,“有什么话,就直说。”语气同样冷淡。
景综丝毫不恼她的冷漠,嘴角勾出一抹笑来,眼角的鱼尾纹给他那张帅气的脸孔添了几分岁月沉淀下来的成熟和风度。
浸淫官场几十年积淀下来的官威,更让他富有迷人的魅力。
他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连抽了好几口,才边吐着烟雾边开口,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贺素娥的脸片刻,“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着你。”
贺素娥眉头拧得更紧,搁在膝盖上的手指尖缩了一下,站起身,“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车被小李开走了,今晚不回去,就在这住。”景综点了点烟灰,跟着站起身。
贺素娥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冷冷地丢下一句:“随你。”直接朝自己房间走过去。
这里是景博渊的家,景综是景博渊的父亲,他要在这住,贺素娥没有赶人走的理由和立场。
推开客房门,跟在后面的景综先她一步挤进房间。
贺素娥看着老神在在坐在自己床上点烟灰的老男人,再冷漠的性子,也忍不住怒从心生,声音冷得冒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今晚在这住,你也同意了。”
“……”贺素娥握着门把的手用力,“我不反对你留宿你儿子的家,可没同意你住我房间。”
“我们是夫妻,同在一个屋檐下,哪有分房睡的道理。”景综云淡风轻地抽着烟,一点要出去的意思都没有,一根烟抽完,他直接把烟蒂摁灭在床头柜上,起身将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朝卫生间走过去。
推门进卫生间之前,他回头看向一脸怒意的贺素娥,“借用一下你的毛巾洗澡。”
“景综!适可而止!”贺素娥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咔嚓。
回答她的,是一声轻微的关门声,紧接着,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
贺素娥伫立在门口,瞪向卫生间的方向。
景综以前,虽然也总缠着贺素娥,可每次,贺素娥脸一冷,他就妥协,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变得这般无赖。
过了约莫十分钟,景综裹着一条香槟色的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贺素娥眼睛一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