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倾心看着那片洁白,忽然想起来曾经在书上看到的一段话: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那么地美好,不是所有爱情都是甜蜜的,也许,你的爱情是那么地凄凉,也许,你所爱的那个人爱的并不是你,而是别人,如果这样,请你送给自己一束银莲花。
因为银莲花的花语,是期待,是失去希望,是渐渐淡薄的、孤独而绝望的爱。
“小喜呢?不是让你守在这儿哪也不要去,有什么事赶紧给我打电话?人呢?”景老夫人厉声质问端着托盘傻眼的佣人。
佣人低着头,哆哆嗦嗦地回道:“二夫人她、她、她说渴了,想喝鲜榨的火龙果汁,让我去厨房给她现榨……我、我回来她就不、不见了……”
看着佣人手里托盘上的那杯枚红色火龙果汁,景老夫人气够呛,“不是有服务员在?怎么不让服务员去?”
说着,景老夫人忽地发现服务员不在,怒吼一声:“服务员人呢?”
“二夫人说、说她来月事了,让服务员去给她买卫生巾,还指定了个牌子,服务员说二夫人要的那个牌子酒店超市没有,二夫人就打发她去外面的超市买……”
就在这时,被打发去外面超市买卫生巾的服务员小跑着回来,气息都喘不匀,手里拎着超市的购物袋,某个品牌的卫生巾日用夜用买得还挺齐全。
这么明显将人支开的意图,这两个人居然都没意识到,景老夫人气有点不够喘,季仪赶忙拍着她的心口帮她顺气。
叶倾心在一旁拨打闻人喜的号码。
意料之中关机。
闻人老夫人也在尝试着打电话,听了两遍关机的提示语音,她哭着拨了闻人陵的号码,“阿绫啊,你妹妹不见了,电话也关机,你快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她在不在家!还有阿越,让他去喜饭看看小喜有没有去!快去!”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景家没完!”闻人老夫人跌坐在地上,捂着胸口泣不成声。
景老夫人赶紧给在宴席厅那边的景家人打电话,让他们帮忙去找闻人喜。
随后,拨通景逸的号码。
电话还没通,电梯口的方向,一道人影迅速朝这边跑过来。
叶倾心最先看见,她眼睛一亮,喊了声:“二叔!”
景逸一阵风似的,很快出现在休息室门口。
闻人老夫人一见他,顿时火冒三丈,冲过来一拳一拳用力捶在景逸的手臂上,“你还有脸过来!这么欺负我女儿,你还有脸过来!”
“妈。”景逸不躲不闪,任由老人家捶打发泄愤怒,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不知为何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头发有些凌乱,气息透着一丝极力压抑之后的急促,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对不起我来晚了,婚礼现在就开始,还来得及。”
边说,他深邃的视线边看进休息室里。
“结婚?我家小喜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还结婚?你就守着那个从夜总会出来的女人过下半辈子吧!明天我就让小喜跟你把离婚证领了!”
闻人老夫人也是气得口不择言。
“你还来做什么?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这个逆子!”景老夫人怒骂。
景逸却没有听到她们说什么,目光落向沙发上铺散整齐的婚纱,湛黑的瞳孔微微一紧,拨开人群大步走进休息室,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叶倾心从他的背影和脚步上,看到了焦急和紧张。
没有预想中,闻人喜温婉喜悦的脸庞。
他站在休息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