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贺云宵是贺际帆的弟弟。”景索索把棒棒糖咬得卡蹦脆,“贺云宵一直在国外进修,昨天刚回国,怎么就认识你了?”
窦薇儿没想到贺云宵居然跟贺际帆是这样的关系,脑子乱了一下,回道:“我去年在国外走秀认识的,也不熟。”
叶倾心想着古娇要开庭的事,虽说没兴趣去看,不过对于宣判结果,她还是在意的。
晚上。
叶倾心躺在景博渊怀里迟迟不能入睡。
“怎么了?”景博渊喉结滚了滚,问她。
“你说,法院会怎么判古娇的罪?”几罪并罚,应该不会轻。
景博渊轻笑一声,抚了抚她的背,“你要相信陈律师,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他说的你们,指叶倾心和孩子们,以及颜老夫人。
周一那天,叶倾心上课有点不在状态,下午下课,就给陈霆去了电话,询问审判结果,陈霆语气不算骄傲,但也透露出几分自豪,“太太放心,结果您一定满意,法院判古娇无期徒刑,明天就下判决书。”
“古娇应该不会就此屈服吧。”叶倾心走在大的梧桐小道上,地上落满硕大的梧桐叶子。
古娇还有上诉的机会。
“这个请太太放心,上级法院不会受理。”
陈霆说出来的话,叶倾心信,她没有问原因,直接道:“那就谢谢陈律师了,辛苦。”
“这是陈某人应该做的。”
叶倾心挂了电话,想起来下个月中旬,盛文琼也要开庭,盛家那边一直没有动静,叶倾心不知道到时候那边会不会心软,但是有陈霆在,她放心。
京城、乃至全国,陈霆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半个月后,果然传来古娇上诉无效的消息,并且判决生效,她已经被押进女子监狱。
就在古娇被送进监狱的当天,古兴德开车在去监狱的路上出了车祸,连人带车冲下高架,砸在一辆危险品运输车上,他的车摔得稀烂,且导致剧毒化工原料泄露,媒体大肆报道了好几天。
叶倾心从电视上看到车祸现场,轻叹一声。
又一周后,古娇所在的女子监狱传出消息,古娇在狱中与人斗殴,被人打致重伤昏迷,送进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消息传到颜老夫人耳朵里,颜老夫人默默掉了几滴泪,不知道是心疼古娇的红颜薄命,还是心酸自己养出个忘恩负义的孩子。
最后,颜家还是把走程序把古娇的尸体弄出来,火化之后和古兴德葬在同一个公墓。
这事传出,很多人都在说古娇那种人,活该没人收尸,颜家老两口就是心肠太软,才被她蒙骗这么多年。
叶倾心听闻,一笑而过。
人死如烟灭,生前种种,还有何再去计较的必要。
有时候夜深人静,叶倾心回忆起初次见到古娇的场景,她时尚优雅、举止得体、笑容真诚,像初夏七点钟的阳光,充满活力又教人舒心。
原本古家也算是不错的家庭,虽及不上正儿八经的世家大族,却也是处在广大工薪阶层的劳动人民穷极一生都追赶不上的高度。
短短一年半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可谓物是人非。
都是贪念惹的祸。
十一月中旬,盛文琼庭审。
同样无期徒刑,同样上诉无效。
叶倾心开庭当天没有过去,事后听说盛文琼一直叫喊余威才是罪魁祸首,说自己是被余威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