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一个小小记者的前妻,想干什么?”苏玉琢讥笑地看向夏前妻,“自己没本事管住男人,就出来撒野,难怪夏先生要跟你离婚,就你这泼妇的样子,我要是男人,我也不看不上你。”
“你”夏前妻脸色变得难看。
苏玉琢说得没错,闻人喜再怎么说都是总长的妻子,而她,虽然夏成蹊和最上头的那位有关系,可终究,她已经不是夏太太,甚至她膝下无子,连个傍身的都没有,若是真闹起来,她没把握夏成蹊会向着她。
转念想到近段时间听来的传闻,夏前妻倒是笑了,“真没想到,景总长家教真好,这继女和继母关系被调教得如此融洽,真叫人羡慕。”
“你也别羡慕,回头叫你前夫在外头生一个半个的,你再跟夏先生复婚,你也能当继母,好好调教继子继女,也能和和睦睦。”
苏玉琢挽住闻人喜的胳膊,摆出一副我们就是关系好的姿态。
“你”夏前妻脸色阵青阵白。
“还不走,要我报警让警察赶你走?”苏玉琢不客气地撵人,“还有,下次不要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你知道,我是穷人乍富,难免恃宠而骄,一失手把谁打残了,最多也就是进去关几天,你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残了,夏先生可不会要个残废的妻子。”
等夏前妻带着两个中年妇女离开,苏玉琢放开闻人喜的胳膊,脸上的盛气凌人一敛,变得安静。
“你来喝茶?”闻人喜知道苏玉琢的身份,嘴角的笑变得疏离客套。
“我来向你告别。”苏玉琢看向抢走了她父亲整颗心的女人,“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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