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知道吗?”前段时间三个小家伙一起感冒发烧,去医院时撞见程如玉,叶倾心听程如玉提了一嘴萧砚,说他离婚后酒瘾烟瘾都变得很重,叶倾心想,他应该也是割舍不下苏玉琢。
之前在景家老宅一块吃饭,萧砚对苏玉琢不动声不动色的照顾,可不像做戏,分明是一种习惯性的行为。
“你觉得呢?”景博渊不答反问。
“应该……知道吧?”叶倾心迟疑着回答。
景博渊没再说话。
天色越来越暗,几颗冷星在欲黑不黑的天幕上闪烁。
京城国际机场。
航站楼大厅,宋羡鱼握着苏玉琢的手,又问了一遍不知道问了多少回的话,“一定要走吗?”
苏玉琢扬了扬手里的机票,笑道:“你说呢?”
“是不是因为他?”宋羡鱼道:“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干嘛非要和他离婚?”
苏玉琢微微叹口气,说:“还记得你和你家那位闹得最凶的那次?我也问你,你那么喜欢他,为什么非要分手,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
“你说,有些事,不是外人看到的、以为的那样。”苏玉琢不等宋羡鱼有什么回答,直接道:“很多事情,你不知道的。”
宋羡鱼合上还想再劝的嘴巴。
“如果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宋羡鱼叮嘱。
苏玉琢忽地想起景逸的那句,“有事给我打电话。”
眼眶微微湿润,她点点头,说:“一定。”
七点零五分,京城飞往苏城的班机在京城上空划出一道弧线。
那道线,像一道分水岭,将苏玉琢的人生,一分为二。
晚上九点半。
闻人喜的茶吧准备打烊,景逸还坐在靠窗的位置。
服务员经过这么多天的熟悉,也知道景逸是京城高官,更知道他是她们老板娘的丈夫,老板娘准备离婚呢,景逸好像不愿意。
景逸迟迟不走,服务员轮番上阵委婉地提醒店里要打烊了,景逸充耳不闻。
无法,服务员只好去后间告诉闻人喜。
闻人喜正躺在躺椅上,旁边的圆茶几上放着很老式的录音机,轻缓安宁的音乐从里面飘出来。
听了服务员的话,她睁开双眼,眼睛里的光,淡泊安静。
闻人喜当初租这间商铺,连楼上的两室一厅都租了下来,她现在就住在楼上。
“你们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放心。”
服务员各自收拾好东西离开,茶吧彻底安静下来,冬夜的九点半,寒风肆掠,外面行人很少。
闻人喜站在柜台前,静静地看向景逸,没有谴责,没有愤怒,什么情绪都没有,景逸回望着她波澜不惊的眸子,慢慢皱起了眉头。
他很不喜欢这样无欲无求的她。
题外话
二更,小可爱们明早来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