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议让我送凤血石玉镯给老人家,是不是也想让妈早些接受我?嗯?”
暧昧的气息喷洒在闻人喜的脖子里,痒痒的让她很不舒服,“才没有!”她想也不想就否认。
“没有吗?”景逸薄唇靠近闻人喜的唇瓣,似乎是要亲她,却迟迟不亲下去,像是故意在折磨人,“既然还爱我,就不要掩饰,你放心,没有下一次。”
景逸吻了吻闻人喜的唇瓣,“叫你失望的事,不会再有下一次。”
他深入吻下来,闻人喜没有拒绝,甚至,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
最后一次。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他说过会忘了苏湄,只爱她一人,给他一次机会吧,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
她到底还是爱他的。
她想起来以前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爱情,会让人变得低微,会让人变得没有原则。
爱上一个人,会一次又一次,为对方降低自己的底线。
直到自己变得毫无底线。
很多人都无法在爱情面前保持高度的冷静和理智,尤其是,女人。
闻人喜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抛开这么久以来的心理矛盾,逐渐沉浸在和心爱的男人接吻的甜蜜里。
景逸说出来的话,她相信。
所以,景逸,你一定要早些把苏湄忘掉,早些只爱我一个人,我等你,再等等你。
此时的闻人喜,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到底还是叫她失望了,很大很大的失望,大到险些要了她和孩子的命。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宁愿从来没有等过他。
这晚,他们做得投入,景逸每一次的深入,都好像是要闯进她的灵魂里一般。
感情和灵魂的双重碰撞。
在闻人喜年少时的闺房里,床板发出的一声声叹息,像极了一种提前的惋惜。
另一间房。
闻人老夫人对着头顶的灯光打量着手腕上的凤血石玉镯,奶白色纯色通透的玉身像染了血一般,色彩艳丽,纹路精致。
“玉确实是好玉。”闻人老夫人十分喜欢,曾无意在一档鉴宝节目中见过凤血石,当时一见就喜欢,由于凤血石实在稀罕,她倒是没见过真品。
不过也学会了一些基本的鉴别真伪的方法,手腕上这凤血石,绝对真货。
而且,景逸虽对她女儿不大上心,但好歹是国家干部,还不至于拿个假的来糊弄她一个老太婆。
“我觉得小景人不错,真不错……”闻人老爷子手里拿着端砚爱不释手,“真是不错。”
也不知道这不错,说的是景逸还是手里的端砚。
闻人老夫人转头看见自家老头子眯着眼睛打量端砚的那副没见过世面样,气不打一处来,“就一块破砚台就把你给收买了,你瞧瞧你当时那样儿,真丢人。”
“你还不一样,当时你不也一副眼珠子要瞪出来的样子?还说我。”闻人老爷子不服气,哼哼道。
闻人老夫人噎了一噎,放下镯子,幽幽叹口气,道:“我们家小喜这辈子算是栽在景家老二身上了,今天看他在饭桌上那么照顾小喜,挺细心的,希望他以后都能这么对小喜。”
“话说回来,他能二十年如一日对以前那个女人,现在也能一心一意对小喜,我看不错。”闻人老爷子对景逸一直都没什么恶感,之前之所以对他冷淡以待,也是闻人老夫人威胁相逼的。
闻人老夫人唉声叹气了一会,睡下,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