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机密的事,小蒋说得详细。
“可以回家吗?”闻人喜问。
“我们哪能随随便便回家呢,每年都是休假的时候回去,我今年假期已经用完了。”小蒋似是想到家里的亲人,叹息道:“我都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春节没有在家过了。”
闻人喜想到以前的景逸,也都是很少回家,有时候休假回来,部队里一个电话,他不管在干什么,都得立刻回去。
一个国家安宁的背后,是无数军人的青春和鲜血。
“你们辛苦了。”闻人喜朝小蒋笑了笑。
小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也没有什么,在其位谋其职罢了。”
与此同时。
某处办公室。
景逸一身墨绿色正装,背着双手站在窗前,伟岸的背影像一尊雕塑。
有人推门进来,将一份资料放在办公桌上。
“一切部署完毕。”
景逸转身,眼神深邃凌厉,那是闻人喜从来没有见过的锋利,他拿起桌上的那份资料,快速一扫,声音冷酷严肃:“这事绝密,决不能有任何泄露,我们要打得方一个措手不及。”
“我明白,目前已经切断了部署军队对外的联系,参与制定作战计划相关人员的通讯设备也被严密监控。”
景逸点点头,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根烟点上。
再有一周,多年的计划就要付诸行动……
“会议室人员已经到齐,还有十分钟会议开始。”站在办公桌前的那人又说。
景逸在烟灰缸上磕了磕烟,“现在过去。”
下午一点,景逸回到别墅。
闻人喜已经收拾好行李,这次回去少说也要在景家老宅住上三四天,闻人喜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装满了一个小行李箱。
小蒋拎着行李箱先上车。
景逸上楼换了便装,搂着闻人喜往外走,闻人喜说:“爸喜欢下棋喝酒,之前跟心心打电话,心心说给老人家买了套棋,我就给他买瓶好酒吧。”
“可以。”
“买完东西去新房把给妈的翡翠首饰拿上,你说妈会喜欢吗?”
“会。”
两人本来没打算带喜饭,汤溪可以每天定时来给喜饭送饭,可,两人出了入户门,跟在身后的汤溪正要关门,喜饭敏捷地一头从门缝里窜出来,一路小跑着跳进车里。
那小步伐,跟之前老态龙钟的温吞截然不同。
“喜饭,爸有哮喘,不能见你的毛,你在家看门好不好?”闻人喜看着它,像在看调皮的小孩。
“喵”喜饭冲它叫了一声,往后座底下一趴。
“你过去可不能进屋,外面又很冷,冻坏了怎么办?”
“喵”喜饭又叫了一声,脸往咯吱窝里一藏,不再理会闻人喜。
“喜饭,今天怎么这么不听话?”闻人喜皱眉。
“由它吧,到时候让它待在客房里不要出来。”景逸道:“让它离我爸远一些就好,应该没什么大碍。”
“行吗?”闻人喜犹疑,大过年的,她可不希望老人家因为喜饭哮喘复发。
“没事。”景逸手挡着闻人喜的头顶,扶她上车。
镉浅绿猛士在卫兵的持枪礼中开出别墅大门。
路两旁的绿植还覆盖在积雪之下,远远一望,满目一片挨着一片的白,空气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