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枪响,一先一后,间距很小,小到人耳根本听不出来。
时间好似定格。
每一处都精心布置的客厅,两个男人同时往后仰倒,一只躺在地下嘴里吐出血的狸猫,一个瞪大眼睛一动不动的女人。
闻人喜听见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恍惚间好像回到二十多年前,她被歹徒挟持,景逸一枪射穿歹徒的脑袋,也是这个声音。
眼前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像一座巍峨高山一般的男人,在她面前轰地坍塌。
她甚至能听见山崩地裂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蜗。
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低头似乎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嘴唇在动,她听不见他说什么,她跪在他身边,拼命捂住他的胸口。
好多血啊,她挡不住,一点也挡不住,鲜红的血刺目,从她的指缝里冒出来。
闻人喜哆嗦着手指把浸染在衣服上的血往伤口拢,似乎要把血拢回伤口里。
“不能流这么多血……不能流这么多血……”
她动着唇瓣,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小喜。”景逸伸手握住闻人喜的手腕,喊了她好几声,闻人喜才从那种癫狂的状态下回神,“小喜……”
他胸口疼痛到麻木,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流失,手上的力气小到他不能握紧妻子的手腕。
“你这时候,应该打电话来救我,别哭,我不会有事,我还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
他嘴角努力勾起笑,声音越来越缥缈。
题外话
某要发誓,今天是某瑶卡文卡得最**的时候,下午两点坐在电脑前,到现在才写出四千字。
明天某瑶多写一点,昨天和今天很抱歉更这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