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窦薇儿笑了,又问:“这包厢谁负责?”
服务员:“是明姐,她去楼上开会了。”
“上去问问吧,这事该怎么解决。”窦薇儿低头摩挲着新做的指甲,这话说得漫不经心,似乎没放在心上,服务员却不敢不上心。
服务员看向贺际帆。
事情闹到领班那儿,领贺际帆进来的服务员只怕要领工资走人。
窦薇儿这是在逼贺际帆自己走,也是在表达自己对贺际帆的到来的不满。
贺际帆向来会怜香惜玉,那服务员长得十分秀气,肤白貌美,满眼委屈地看向贺际帆,别说男人,女人见了都要生出几分不忍心。
窦薇儿手肘撑着桌面,掌心托腮,不看任何人,好整以暇地等着贺际帆起身离开。
贺际帆看向叶倾心,叶倾心和窦薇儿关系好,只要叶倾心开口,窦薇儿有再大的不满也要给三分面子。
谁知,叶倾心朝贺际帆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捧起景博渊给她倒的白开水,低头喝得十分认真。
贺际帆瞪她片刻,又看向景索索,景索索不知道傻乐什么,低头盯着手机,两根大拇指飞快地在九宫格字母上一顿敲,一张嘴快要咧到耳根。
窦薇儿的声音再度响,“还不快去,难道要我自己去请你们领班?”
服务员又看了贺际帆一眼,见贺际帆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抿着唇,不情愿地离开包厢。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当事人却丝毫不觉得,吊儿郎当地往那一坐,灯光下,他休息西装上的领针折射出刺眼的光。
没一会,服务员开始上菜,菜还没上齐,领班进包厢,那个犯错的服务员没有跟过来,“窦小姐,实在抱歉,晓晓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已经让她停职一段时间,回家反省,您要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告诉我,我帮您解决。”
看得出来,这位领班处理事情还是比较老道,一段话,既处罚了领贺际帆进来的服务员,让窦薇儿不好再追究什么,又没有得罪贺际帆。
窦薇儿冷笑:“不懂规矩?你们会所倒是会培训员工,什么规矩都不懂,就敢放出来招呼客人?是不是看我不是什么大老板、大人物,故意糊弄我?如果今天订包厢的是博威集团的老总,你们也敢这么糊弄?”
遇到了刺头,领班笑得越发恭敬客气,“窦小姐您误会了,不懂规矩的员工我们是不会要的,以后您再过来绝不会遇到不懂规矩的服务员,这次的事给您带来困扰,我们很抱歉。”
顿了顿,领班又道:“窦小姐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们为您做的,敬请吩咐。”
窦薇儿垂着睫毛,淡淡地道:“我还需要什么服务,难道你还看不出来?”
领班:“请窦小姐明示。”她是看出来窦薇儿不会直接开口撵贺际帆离开,如果能直接撵,早就开口了,也不会拐弯抹角地刁难服务员。
这件事也确实是底下服务员太急功近利,想在堂堂贺氏集团大少面前长脸,却惹了尊煞神。
窦薇儿:“没事了,你们都先出去吧。”
领班笑得职业化,“窦小姐有什么吩咐再叫我们。”
菜上齐,窦金文端起酒杯,“作为薇儿的大哥,我很感谢各位能百忙之中抽空来给薇儿庆生,我们家薇儿从小没有父母,我们家条件不好,她长大不容易,她现在在京城举目无亲,能有各位照顾,我也放心,来,我敬大家一杯,先干为敬。”
窦薇儿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