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成功嘛,阿帆也真是的,当着惜秒和璐璐的面就拆我的台,太过分了,简直没把我放在眼里。”
“这事以后再说吧,我有点累了,先休息。”
沈梦这才注意到贺老夫人状态不佳,“妈您没事吧?”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从贺老夫人房里出来,正好贺长居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烟酒气,沈梦被贺际帆驳了面子的怒气总算是有处发泄了,一股脑地数落贺长居好长时间。
贺长居始终神色淡然,好像被数落的不是自己,等沈梦说累了,他才拿了睡衣去卫生间洗澡,洗完澡,贺长居看着锁骨上方明显的一小片紫红色,眼底滑过一抹奇异的宠溺,穿上睡衣时,他把纽扣牢牢系到第一粒,完美地把那片痕迹遮挡在睡衣里。
沈梦见他洗好澡出来,依旧看他不顺眼,瞪了他一眼,也拿着睡衣去洗澡。
你说她整天操心儿子的婚事是为了谁呢?贺长居这个当父亲的倒好,什么都不管,整天就知道喝茶看报,和朋友喝酒,这么晚回来,不如干脆住外面好了。
贺长居并不与她计较,心情很好地擦干头发,上床睡了,大概是累了,他入睡很快,嘴角微微翘着,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
沈梦出来看见,不免又给了他一顿白眼。
果然这个家操心的就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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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际帆离开家,开车去了医院,走到窦老夫人的门外,透过玻璃视窗,看见窦薇儿陪窦老夫人说话的一幕,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都笑得很开心,看着窦薇儿的笑容,他不自觉跟着笑起来。
站了一会,他没有进去。
门外的人影消失,窦薇儿的眼神似不经意地从玻璃视窗上一扫而过,嘴边的笑容滞了一瞬,下一秒便恢复正常。
晚上,窦薇儿更新了微薄。
七号去上海,加油后面配了张她穿最新款的照片。
是法国奢侈品品牌,往年的高定系列服装都在巴黎大皇宫发布,近两年才将触手伸到国。
贺际帆隔着屏幕看着窦薇儿灿烂妩媚的笑容,失神片刻,点了赞,然后评论加油。
窦薇儿看着简单的两个字,微微一笑。
七号上午八点,窦薇儿登上飞往上海的航班。
在她走后半个小时,航站楼一楼大厅来了两个年轻男女,女孩哭得梨花带雨,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言希哥哥,我舍不得你走。”贺依依从下车就拽着季言希的衣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真的不能留下来吗?你走了,我怎么办?”
季言希放下手里的行李,无奈地擦干净贺依依的眼泪,“我说过了,我只是去体验生活,最多一年,一年之后我就回来了,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哭什么呢?你要是想我了,我们还可以视频,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是不是?”
“你真的不是因为窦薇儿才走的吗?”贺依依又问了一句已经问了不下二十遍的话。
季言希依旧好脾气地耐心回答,“当然不是,依依,我真的只是厌倦了这种温室般的生活,我想出去走一走,看看不靠家里,我能活成什么样,依依,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勇气走出自己的安乐所。”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等你回来了,考虑一下让我当你的女朋友?我不是要逼着你娶我,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当你的女朋友什么感觉,就算将来嫁给了别人,我也不会有遗憾了。”
贺依依眼睛里盛满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