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吃食不成敬意,都是自家院里种的,希望您老不要嫌弃。”
裴老太爷伸手接过,笑呵呵道,“哎呀,这可都是我喜欢吃的,多谢您老了。”说着,随口问道,“这些可都是在后院那块地上采摘的吗?”
闻言,江老太脸上的笑干了一下,随着道,“不是,这些都是院里摘的。后院那块地不知道咋地了,种啥都不成。”
“或许是蛇虫鼠蚁太多了吧!该去捉一捉了。”裴老太爷说完,将瓜果放在马车上,驱车离开。
江老太看着离开的马车,呢喃,“没见着有蛇虫鼠蚁呀!”
颜璃站在一边,看江老太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心里乐呵。
老小孩,老小孩,果然是没错呀!
裴老太爷坐在马车上,看了看子里的瓜果,拿起一个洗的干净的甜瓜,咬一口,还真挺甜。
如果那老太太不跟他提蛇。那,他或许还会夸她一句瓜种的不错。现在,哼!明知道他怕蛇还提,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说什么可以帮他去抓蛇,简直放屁!
他若遇到蛇,等她来抓,他早就吓尿了。
心里哼一声,嘎巴又要咬一口瓜,开口,“跟在我们马车后的人还在吗?”
刘言听了,禀报道,“回国公爷,在快靠近颜小姐宅院时已被人拎走了。”
而将刘家小哥带走的人,十有**是逸安王府的人。
刘家小哥想向颜小姐表明心意,纵然他有此心。可,有人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呀。
所以,有的时候不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是流水的主子不许。
从来不知道原来四爷最擅于的不是别的,而是棒打鸳鸯。
裴老太爷听了,没再多问。只是确定了,那个信函上正率兵回京的人,此时恐怕早已到了京城。所以,一旦颜璃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逸安王府的反应才会那么迅速,且那么不要脸。
裴老太爷想着,眼睛眯了眯,四爷要灭靠近颜璃的男人,一点不值得奇怪。
而四爷潜伏回京,隐匿在暗处,所等的是什么?好像也并不难猜。
准备了一箩筐的情话想着对颜璃说的刘忱,鼓足了勇气,尾随她都快到她家门口了,忽然就被人点了穴道,随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棵大树,一个小院,几间厢房,还有眼前一个高大的黑衣人。
刘忱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些。
“你是谁?”问着,想动弹一下,却发现无能为力,穴道被封,人只能僵硬的坐在地上。
武安没回答的他的问题,只是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那眼神,让刘忱不由的头皮有些发紧,神经紧绷。
武安的眼神,在刘忱看来,就似那老鸨挑姑娘的眼神,带着打量,透着挑剔。
这感觉出,瞬时就让人不安了。开始胡思乱想,自己不会是遇到龟公了吧!小怜馆的龟公瞧上他了?想逼他入馆卖身吗?
想着,心里怦怦跳着,紧声问,“你是谁?我们无仇无怨,你劫我作甚?”
能作甚?看你不顺眼呗。
武安心里腹诽一句,看着刘忱开口,淡淡道,“你想娶颜小姐为妻?”
听到武安的问话,刘忱皱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他是没关系,可跟屋里那位主子有关系。
“尾随颜小姐回家想同她说些什么?现在,先在这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