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丹绯笑着问道。
赵承点了点头:“没什么大事,也不恼赵佑了。”索性日后不跟周止说话不就得了?
“那便好,赵佑调皮了些,你是姐姐,要管教他。”
小姑娘一听,还是急忙替弟弟辩解了一句:“阿弟乖的。”
丹绯笑着揉了揉赵承的额发,她生的一双儿女这般亲近,心中当然高兴。
晚上赵格回来,丹绯便同他说起今日之事。
“皇上,囡囡今天在我面前埋怨你呢。”
赵格挑眉,比起儿子,他甚至更宠爱女儿一些,偶尔他还会在心中自得一下,觉得丹绯跟女儿之间都不如他们父女亲近。
“抱怨我什么了?”
“我哪里知道,佑儿今日回来便在取笑她,说在周止面前成了个说在周止面前成了个结巴。”
丹绯皱着眉头,赵格也有些担心,便道:“我去瞧瞧她。”
赵承现下有自己的宫殿,离丹绯这里也不太远,不过时辰不早,丹绯还是拦了赵格:“应是已经睡下了。”
“也罢,明日再说。”明日本就是前朝沐休的时候,上书房也要休息一日。
小孩子怎么说都是忘性大的,赵承回到自己寝宫之后,还是睡得极香,第二日一早刚刚起床转出屏风要用早膳,便见赵格正坐在外殿等她。
“父皇。”赵承上前行了一礼,想起昨日的事情,心中还有些小脾气。
“起来了?”
赵承点头,赵格又问:“父皇同你一道用早膳可好?”
“父皇没用早膳?”今日不用早早去读书,赵承便稍稍偷了个懒。
赵格笑道:“等着父皇的乖囡囡一道。”
到底还是跟父皇亲近,又过了一个晚上也没那么羞怯,一道用罢早膳之后,赵承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可不是怪父皇了。”
赵格大笑:“怪不怪朕这倒不好说,不过周止这小子还算有点儿眼光。”
见赵承垂首不说话,赵格忙道:“父皇今儿来,可是给囡囡带了一匣子彩珠。”
行了个小贿赂,哄了小公主高兴,赵格这才打道回了昌庆宫,跟丹绯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孩子家玩闹罢了,倒是你,当初哄得囡囡对旁人总是板着一张脸的样子。”
见丹绯嗔怪,赵格忙道:“还是这丫头长得随我,才唬了旁人。”
想了想又道:“周行的这个义子,跟他倒是一个模子出来一般,比咱们囡囡都爱板脸。”
这个义子,丹绯可是当做亲生的喜欢,确实性子脾气随了周行,刚想说话,又觉得困乏,掩面打了个哈欠,赵格便收了话音,让她去内殿休息。
镇北侯府,每次到上书房休息的时候,周行便会亲自指导周止习武。
“心不在焉。”
四个字让周止心中一凛,忙站得笔直。
“说吧,怎么回事?”
周止习武一向专注,甚少会出现这种情况,见周行脸上微薄的怒意,周止还是将事情说了出来:“公主恼了孩儿。”
说到丹绯的孩子,周行神色稍稍放松了一些,问清了事情的原委,想了想问周止:“觉得公主姿容华美?”
周止红着脸点了点头,不光是长得好看,在上书房总是冷着脸不爱说笑,可一到昌庆宫,见到皇后又笑又娇的样子,让他总是忍不住瞧瞧偷看。
“还有一句,叫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