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白鲁平说过,一个男人想要睡他喜欢的女人时,自尊什么的统统都可以丢到太平洋对面去,无论什么奇葩要求都可以答应。
当时他还对他的言论嗤之以鼻来着,这会儿他竟然也变成了以前被自己嗤笑的对象。
这辈子他还从没对一个女人如此耐心如此言听计从过。
真他妈的神奇!
她终于放弃了寻找角度,不管三七二十一,柔软温润的唇又凑上来,他这次真的一动没动……
探寻了半天,不见他有回应,她又抽起眉头:“你干嘛…不动。”细热的气流搔着他的脸颊。
“你不是不许我动么。”他坏心眼儿的说。
“……”丫还跟她耍滑头,拍了拍他的脸颊,她愤愤的说,“舌头可以动~”是必须动,不然跟亲一块猪肉有什么分别。
眸光微动,他睨着她近在咫尺的小嘴,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扑~她推开他的脸,“其他地方不许动!”
要求真高…难度。
“我尽量。”他现在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只有一个想法,为了这个想法,他必须忍耐。
两个人终于纠缠到一起,看来她稍微的心满意足了,另一只小手也不自觉的爬上来揽住他的脖子。
在床头灯照不到的角落,两副契合的身体隐在晦暗光影里,时不时传出jiujiu的暧昧响动。
他的大手悄无声息的覆上她的小腰,这次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那里,没有阻止他。
大手缓慢、轻柔的摩挲,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偶尔还能听到轻轻的嘤咛。
怀抱里柔软的身躯渐渐变得炙热,鼻息里充盈着她的芳香,唇齿如胶似漆的交缠,胸膛里那团火焰燃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背后的大手忍不住探入衣摆滑了进去,触手的细腻让他无意识的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嗯~
挑起眉头,这个用力过度的举动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倏地捉住他的手臂一扯,不听话的大手被从衣服里揪了出来,“谁叫你乱动的。”
他不想中止,薄唇继续搜索着她的唇,她的手臂滑下来在他胸前一撑,身体也顺势离开了他。
浓眉微微蹙起,对她这种‘饥饿撩法’表示不满。
她的一只小手还抓着他的手臂,用力一扯,把他这个‘木头人’从墙壁上扯了起来。
瘪着小嘴,她像是在憋着笑意,毛茸茸的大眼睛在昏黄的灯光里依旧烁烁放光。
他真的像个木偶似的,机械的跟着她的脚步。
牵着她的人偶走到大床旁边,扑——
她稍微有点儿吃惊,没想到军爷是这么的易扑倒,她只是用了点儿小力气,沉重的身躯竟然直接仰面倒在了大床上。
军爷,你的节操呢~
以前那种高冷酷毙兼禁欲的节操呢~
他还不是单纯的躺着,浴袍的前襟因为倒下去的动作而敞开了大半,床头的光线斜斜洒下,半隐半现的肌肉轮廓格外分明。
这是……妥妥的诱导犯罪!
她暗自吞了口唾沫,俯下身。
看他的表现,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可脸上依旧装的高深莫测。
这下她终于可以居高临下的尽情俯视他,视线在他轮廓完美的脸上缓缓描摹着。
他的大手又不老实的想要粘上来,扑扑两下,她将他的两只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