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琪眉头微微一抖,视线飘离了片刻,“你怎么能这么说?”她神色安定下来就立刻反驳。
这个女人有猫腻。
“好吧,”罗溪没事儿人似的的把双手插进大衣口袋里,“说实话,这些事我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没什么正经事,我走了。”
“等等!”许安琪语气有点儿急,“我跟国外知名医学杂志都有联系,你以后在这个领域里晋升,发表论文,提升知名度,我可以帮你。”
“多谢,你没打听过我在学校的大名吗,我一向都是凭实力!”罗溪一脸的满不在乎。
“这家医院的领导,包括国内很多心理学专家我也认识,你就不为以后的前途着想吗?”
嗬~还敢威胁她?想封杀她吗?
劳资可不是吓大的!
“要是专家们听到你这番话,你以后在这个领域也没发立足了吧?”罗溪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举起来晃了晃。
“你……你做了什么?”许安琪大惊,她不会录了音?
罗溪嫣然一笑,又把手机揣回口袋里,“别忘了,我就算不做心理医生也没什么。姐、有、钱!”即使兴荣的股份跌成狗,15%的份额也不是小数目。
姐?许安琪唇角浮起一丝厌恶。
“我今天就郑重的告诉你,我绝不会放弃凌冽。不服就凭本事抢,别耍阴谋诡计。姐不吃这套!”罗溪嗤笑一声,转了一副娇气的嗓音,“我家小冽冽说了要我赶快回去,没办法,不能陪你聊天了,拜拜。”
转身扭着小腰哒哒的走了,刻意忽略背后那两道愤愤的目光。
上了车,吩咐伍茂回营地,罗溪就靠在后座上不再言语,视线胡乱追随着窗外的目标,一动不动的仿佛思绪飘出了躯壳。
伍茂从后视镜里瞄了她几眼,平时看她总是欢快活泼的样子,这样闷闷不乐的溪溪还真是头一次见。
虽然对许安琪冷嘲热讽了一通,口角上没落下风,可心里的别扭劲儿却无法驱除。
亲耳听到有女人说喜欢她的男人,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凌冽对许安琪虽然始终不理不睬,但他却没说过,他们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有一点许安琪也许说的对,他不管是生气还是愤怒,说明他心里还有感觉。
正是这一点,让她很不爽,超级不爽。
“se—ni—se—a—do—de—ma—de~”
手机响了,摸出来,屏幕上赫然是“饥渴君”。
一股无名火起,咔哒,按灭手机,不接!
“se—ni—se—a—do~”
再次响起,咔,再次按灭。
手指无序的敲打着屏幕,等着他第三次打来……
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罗溪却觉得好似一两个钟头过去了。
凌冽没再继续打来。
这家伙的耐心也不过如此。
耳边突然响起一串音乐声,罗溪一个激灵,忙拿起手机来看,铃声不是她的,屏幕也是黑的。
“司令!”伍茂接通了自己的电话。
我去!那家伙改打给伍茂了?
“罗医生在的,我们正在回营地的路上,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了。”他向电话里报告,“……是。”
他答应一声,打开了免提。
“告诉罗医生,我可能很晚回去,也可能不回去。”电话里传出凌冽的声音。
“是。”这不是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