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凌冽点头。
罗溪有点儿明白过来,老爷子大概是想把这个家交给凌冽。
当当——敲门声响起来。
“进来。”
房门打开,迟国忠走了进来。
“我们出去了。”凌冽立刻要闪人。
“去吧。”老爷子也没再挽留他们。
“爷爷晚安,叔叔晚安。”罗溪礼貌的道别。
“别叫叔叔了。”迟国忠沉着嗓音,他的声音和凌冽有几分相似。
呃——
迟国忠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在饭桌上没怎么说过话,听他一开口,罗溪一惊。
“哦,爸爸……晚安。”好久没叫爸爸这个称呼,她有点儿不习惯。
“嗯,去吧。”
罗溪牵着凌冽走出来,大气还没喘匀,门外走廊上站着的柳蝶,视线一下子落在她手里那个锦盒上。
凝滞了片刻,她才说道:“今天留下来吧,明早还要给老爷子拜年。”
“否则明天看不到你们,你二婶又有话说了。”柳蝶忙不迭的补了一句,话柄落在那个女人手里,后果会很严重。
凌冽没有立刻回答,离开家,正是为了远离这些鸡飞狗跳的事。
罗溪暗中扯了扯他的手,“就留下来吧。”她的大钻戒还没炫耀够呢。
黑眸朝她瞥了一眼,点点头。
柳蝶像是松了口气,略带自嘲的说:“看来还是你媳妇的面子大,快去休息吧,你的房间早就打扫好了。”
“谢谢。”
柳蝶的视线一直随着他们牵手的背影,那个锦盒是婆婆最宝贝的东西,就连凌冽的母亲都没有得到,也不用提她。现在老爷子送给了罗溪,说明凌冽与她结婚并不全是为了股份,那女孩作为长孙媳妇,已然是铁板钉钉无法更改的事实了。
凌冽牵着罗溪回了三楼的卧室。
“你以前就住这儿吗?”
罗溪好奇的打量着房间,装饰和家具都以红木为原料,做工考究自不用说。
一米八的四柱大床,铺着崭新的被褥。
房间看样子很久没人住过,却不见一丝灰尘。
啧啧~
“从15岁以后就没怎么住过了。”凌冽淡淡回答。
难道他15岁就离开家了?
“你先睡吧,我去看看晓驰。”凌冽继续说了一句,转身要出门。
“哦,我先洗个澡,等你~”罗溪冲他挤了下眼睛。
一颗大钻石换来不少福利,凌冽浅笑,带上了房门。
浴室虽不比总统套房的超级大浴室,但设备丝毫不差,按摩浴缸洗的她欲罢不能。
直到凌冽从晓驰那儿回来,都还不见罗溪出来。
“要我进去捞你吗?”凌冽站在浴室门外‘好心’的问。
咔嗒,浴室的门竟然上了锁。
“不用,你等着~”里面传来很匆忙的声音。
搞什么呢?
他无奈的走回床前,将衣服丢在床尾凳上,钻进被子里,嘟一声,打开对面墙壁上的电视。
咔嗒,又一声轻响,浴室的门缓缓开了。
视线扫过去,黑眸随着门的开启而放大。
若隐若现的娇小身躯倚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