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许安琪听到这句话,不止是面色,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对你已经很客气了。”
嗯,实话,放在她手里早把她骂出去了。
许安琪的身体微微摇晃,像是站立不稳似的。
“你最喜欢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凌冽继续说,“你现在不甘心,不过是因为你没有得到而已。你太过自信,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喜欢把人玩弄在股掌里,以为自己玩得转所有人……”他顿了顿,也没有必要再多说了,“你和我母亲,根本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就算以前他多看了你两眼,不过因为他那时候有严重的恋母情结。而且现在他已经改恋我了,我劝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总在我们眼皮底下晃。不然我还有大把的狗粮,你要不要吃啊~”
罗溪只顾自己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说话,没留意军爷那两道冰刀子恨不得把她那张小嘴刺穿,什么叫‘严重的恋母情结’,他什么时候有恋母情结?还严重的?
大手暗地里狠狠捏了她一下,她还以为他嫌弃她说的太狠,心里一生气,声音更大了。
“这个男人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我的!你就别再死缠烂打了,否则与你这么受人敬仰的身份不符啊,许博士,还请、自、重!”
啾——说完这番话,她还一把扯过凌冽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看到了吧,我已经给他盖了标记!”她突然又勾起唇角狡黠的一笑,“身上也有哦~要不要看?”
“你……”许安琪被这狗粮撑爆了,她连碰都不能碰的男人,竟然被她……“粗俗。”她实在找不到词语来形容她。
“总好过你的虚情假意。”罗溪反唇相讥。
“凌冽,你难道真的和她……?”许安琪满脸的愤愤不平,论家世、论学识、论身材,她哪里比不上这个无理又嚣张的女人。
“你走吧,评估都结束了,以后不要再来营地!”凌冽无情的下逐客令,对罗溪的嚣张明显是无限纵容的态度。
最后一抹希望渐渐从许安琪眼中淡去,她的眼底浮上一丝狠厉,“你会后悔的!”丢下一句,抓起皮包,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甩上房门。
“略略略……”罗溪对着她的背影狂吐舌头。
“我是牲口吗?还盖标记?”凌冽立刻质问她,还想让人看他身上的?这女人真是一天不打……
“我就是个粗——俗的人。”她傲娇的扭过头,把话音拖的老长。
“那我也盖。”浓眉抖了抖,一抹邪性的笑浮上眼底。
嗯?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突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大白天你想干嘛?”
她想挣扎又怕自己掉下去,不得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盖标记~”迈开大长腿,他抱着她大跨步的走上楼梯,“全身都要……这几天的份一起。”
“大流氓……大变态……”
凭什么她可以说,到他这就变流氓变态了?
脚步不觉又加快了,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了一阵,最后消失在紧紧关上的卧室房门后面。
*^_^*
“你还叫了谁?怎么还不来?”
大路边儿,白色cayenne的驾驶座上,喻昊炎看了看腕表,有点儿着急的问。
“马上到了,他们路比较远。”副驾上的迟景岚安抚他。
昨晚接到迟景岚的电话,说她今天有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