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得了是吧?”她看向聂江澜,“我也不太记得了,事情太多,忘记了。”
毕竟那事情也不是个什么适合当众讨论的事,他都不记得了,她总不能还强求别人“给个说法”吧?
再说了,如果真说到kiss,还不知道这人会有什么反应,搞不好还会把她取笑一通。
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个回复,聂江澜眉一抬,道:“我?”
“嗯,你刚刚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吗,”沈彤指着门口,“我听到了。”
聂江澜:“……”
他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她语重心长:“不记得了没关系,以后少喝酒就好了,喝酒耽误事。”
何故看着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俩人:“你们俩约好失忆是吗?”
聂江澜看沈彤低下头吃东西,仿佛真的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意味深长地揉揉手腕:“既然我喝醉了不记得,那她不记得,也挺正常。”
正常的沈彤正常地点头,吃了几个正常的烧麦,喝了几口正常的牛奶,然后,迎来了不正常的黑暗。
被蒙着眼塞进车里的时候,沈彤脑子里回荡着偌大四个黑字——我就知道。
她就知道节目组一大早给这么好的款待没什么好事!
早点才刚刚吃完,节目组立刻脱下羊皮,对他们这群小羔羊伸出蠢蠢欲动的手。
但这次比之前人道的地方就在于,聂江澜和她在一起。
车子颠簸地行驶着,聂江澜开口唤她:“沈彤?”
“我在,”沈彤伸出腿去找他的足尖,“你也被绑了?”
“嗯。”漫无边际的黑暗里,男人的声音给人一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他靠着声音的发源地,分辨她应该在自己左侧。
过了会儿,他挪了挪身子,往她那边挪了挪:“别怕。”
渐渐地,沈彤感觉到窗外的热闹散了,他们似乎进入了一片很安静的区域。
没开多久,车停下了,有人搀扶着他们往外走。
一片黑中,沈彤摸索到一张软软的东西,像是床单。
紧接着,传来“砰通”一声,像是门被带上了。
过了约莫五分钟,聂江澜道:“人应该走了。”
“是的,应该走了。”角落处传来摄像大哥浑厚的声音。
沈彤压抑:“孟哥,你也被绑进来了。”
孟厉很委屈:“是啊,为什么这次连摄像师都要被绑?”
“辛苦你了。”
沈彤表示了一下关怀,然后抬起肩膀,蹭掉了脸上的眼罩。
环视一圈周边,她分析道:“这是个小房间,门关了,不知道怎么出去。”
聂江澜:“你怎么看到的?”
沈彤:“我把眼罩蹭掉了。”
“怎么蹭掉的?”男人显然对她这个技能表示出惊奇。
“用肩膀。”
“……”
孟厉在一边小声道:“那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把我们的也弄下来?”
想了想,沈彤道:“我先和聂江澜合作把手上的绳子解开,这样就好办多了。”
聂江澜点头,表示可以。
两个人的手都被背着捆在后面,沈彤和聂江澜背对着背,开始摸索彼此的绳子。
沈彤抬手,摸到男人的指尖。
他的手指很好看,没想到触感也不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