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听说招供了,此刻正在堂内和包大人供述。但因事关机密, 四品以下人员不可参与。”赵寒烟解释道, 告诉白玉堂他可以进去。他是的御封的四品带刀侍卫, 刚好可进。
“多我一个少我一个都没什么紧要, 去了也是在边上旁听, 倒不如在这陪你。”白玉堂低声道。
这两日白玉堂一直忙着监视曲长乐, 本来两天不算久,但因为见不到赵寒烟,觉得比两年都漫长。
“去听听吧,然后讲给我, 我倒是好奇呢。”赵寒烟黑白分明的眼睛一动,就透着迷人的机灵劲儿, 很容易让人看痴。
白玉堂盯了会儿, 低缓地吸口气,“好。”
白玉堂走之前, 嘱咐赵寒烟回房歇息,不要乱走。
赵寒烟不太懂地点了点头,目送走白玉堂后, 却听到身边的秀珠在偷笑。
“笑什么?”赵寒烟点了下秀珠的额头。
“不要乱走呀。”
秀珠夸张地学了一下白玉堂刚刚的语气。
秀珠随即被赵寒烟敲了下脑袋。秀珠捂着头的还是不依不饶, 一边跟着赵寒烟回房一边小声嘀咕:“公子可知道白少侠这声嘱咐的深意?”
“深意?有什么深意?”赵寒烟好奇问。
秀珠:“‘让公子回房休息, 不要乱走’的意思就是‘你等我,我为了你去才去公堂旁听,出来之后就想立刻看到你’。”
赵寒烟红了脸,推开秀珠,让她不要乱说。
“才不是乱说,我在旁瞧得明白呢,白少侠盯着公子那双眼神儿。”秀珠配合地瞪圆了自己的眼睛,展示给赵寒烟瞧,“含情脉脉,带着痴缠,缠,缠……”
赵寒烟把自己腰间别着的扇子抽出,秀珠见状忙跑,赵寒烟喊她不许跑。
张凌来找赵寒烟的时候,正看到她们主仆互相追打。
“你二人做什么呢?”张凌好笑叹,“都多大人了。”
“是公子欺负我。”秀珠理了理跑乱的鬓角,转而去给张凌煮茶。
赵寒烟便让张凌有事就讲。她刚刚才和张凌见过面,这会儿又来找自己,肯定有事。
“那个孙大娘又来找麻烦了。”张凌一脸为难道,“她儿子丢了,确实挺可怜的,我也同情她,但人……有些蛮不讲理。似乎我们开封府的人马不能全员出动,不能每个人不吃不喝全心全意帮她找儿子,就是不尽责!又哭又闹的,能做主大人们都在公堂内,这会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不理就是。”赵寒烟道,“但倘若她妨碍办公或是动手了,就照律处理。这妇人若不吓吓她,便不知收敛。”
张凌应承,拱手多谢赵寒烟出主意。
秀珠刚端来煮好的茶,就见张凌要走,便想留他喝茶。
“等我打发走那位头疼的就来。”张凌笑着谢过,随即告辞。
赵寒烟就喝着秀珠端来的热茶,心情好地等待白玉堂。
片刻后,有衙差急忙跑来请赵寒烟走一趟。
得知张凌那边出事了,赵寒烟赶紧往他那边去。
衙差忙道:“在府门口。”
“什么!”
赵寒烟皱眉,直奔开封府的门口。人还没到,就听到吵闹声,原巍峨门前肃静的开封府正门,此时正因为吵闹声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
赵寒烟从侧门出来,听到张凌不断重复喊着“别冲动”的话,因靠近开封府这边站着的都是衙差,赵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