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摇了摇头,表示都没有听说。
“留时间最久的就是白云长老了,据说他在道观内呆了近十年,紫烟道长和他一起。期间好像是观内遇到过麻烦,饿得只能啃树皮,所以当时本来就小的道观,留的人本来就只有七八个,又因为饿,人都跑了,只剩下紫烟道长和白云长老。再后来就是我们这些新道士。”
赵寒烟询那位留在紫烟观三年半的郑道士,“这期间你观察紫烟道长,可曾长高没有?”
郑道士愣了愣,随即好笑叹道,“长高?道长都多大年纪了,哪还能长高!”
白玉堂立刻呵斥那道士安分些。
倒是看眼白玉堂,恍然想起什么,“这位官爷看起来好生眼熟。”
道士随即再观察赵寒烟,惊讶叹,“你们是开封——”
“嘘!”赵寒烟示意道士不要出声,“我们此来这般调查,便就是为避免声张,免去你们再走一趟开封府的麻烦。但若是你们自己宣扬,那就不客气了,这就带你们去开封府去喝今天茶。”
“别,可千万别,上次走一趟已然很折磨了。小道非常感谢二位为我的们着想,您二位有什么问题,我必定知无不答,还要恳请二位差爷高抬贵手,别再抓我们了。这好容易有个道观收留我们,若再去开封府大牢溜一圈,这边的道观只怕会嫌弃我们了。”
“正是思量了这些,我们才这样来。但若你们自己宣扬出去,可休怪我们请你回去了。”赵寒烟冷脸道。
道士吓得连连表示不敢,随即老老实实地继续回答赵寒烟的问题:“我头两年没怎么见过道长,道长经常闭关。而且每次见道长的时候,他都是坐在桌案之后,好像也注意不到道长身高如何。近两年道长的倒是偶尔走动在大家跟前,身高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变化。”
假设紫烟道长是年纪最大丢失的孩子,当时十二岁,过了两年后,十四岁到紫烟观,怕是为了泄露身高缘故,所以经常闭关,再过两年到十六岁。今两年也就是十七八岁,身高差不多稳定了,而且经常见面,也却是未必能从肉眼上看出他的增高。
再问其余的六名道士,他们皆因为在紫烟观呆的年头比较短,知道的事情都不如刚刚的郑道士多。
二人出了道观后,白玉堂跟赵寒烟道:“又是个模糊的答案,似乎和你的推测相符,却又不算是‘铁证’。不过现在想想,还真是奇怪,我记得当时咱们在道观里的时候,便感慨过那道观里的道士们都很年轻。”
赵寒烟附和,随即想到什么,对白玉堂道:“道观里的人虽然换了,但紫烟观山下的百姓却不会都换,肯定多数都是老住户,必有具体了解紫烟观情况的香客或者百姓。”
白玉堂觉得赵寒烟这想法很对。
二人前往紫烟观附近村子询问状况。
“之前紫烟观出事的时候,开封府的人也在附近村子里大概打听过紫烟观的情况,却没问细致。”赵寒烟祈祷,“希望这次咱们真能问出点东西来。”
赵寒烟依旧穿着县衙的捕快衣裳,便在附近村子里询问。
一番打听下来,从村民口中大概得知一个差不多的情况。
十年前紫烟观就是个三四人的小道观,起初几年都没什么起色,还是六年前白云长老来了道观后,一点点有了起色,偶尔还有香客去观内上香。村东头的冯家夫妻六年前去上香过,为求子。他们夫妻二人很清楚地记得,当时的紫烟观道长并非是近几年的这位。当年的紫烟道长是个长脸头发半白的中年男子,后来这位虽然打扮和他相似,但她们夫妻都觉得是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