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说罢特别专注地看赵寒烟, 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意思。
赵寒烟默然想了想,点头,“你提醒我了, 慎重为上,此刻最忌讳操之过急。”
“对了,你查了这么久的忘忧阁, 还没查到消息?”赵寒烟见白玉堂摇头,惊讶再问,“以你在江湖上的声望,竟找不到任何能联络忘忧阁的办法?”
“能联络江湖朋友都联络过了, 皆只闻其声, 并未见识过真正的忘忧阁。江湖上倒还有种说法,但凡见识过忘忧阁的人, 早就已经是死人了。而那些雇佣过忘忧阁杀人的人, 为掩盖他们曾经雇凶杀人的丑事,更不会站出来承认他们去过忘忧阁。”白玉堂回道。
“有点奇怪了, 毕竟以你在江湖的影响, 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赵寒烟觉得蹊跷。
白玉堂:“或许这忘忧阁就是缜密异常的组织, 因此这两年才会越来越壮大,以至于各地有关于它的传说越来越多,甚至很多说书人都会讲忘忧阁的事。百姓们本就爱听朝堂事和江湖事。朝事谁敢随便乱讲,倒是江湖事可以随便议论。忘忧阁又是其中最神秘可怖的组织,所以这类江湖故事越来越多,忘忧阁的名气因此也更大了。”
“那东京城有这类说书的么?”赵寒烟问。
“有,随便找个有说书人的茶馆酒楼,进去听一会儿就有。”白玉堂解释道。
“那成,我们去喝茶。”赵寒烟对白玉堂天天笑道。
白玉堂惊讶,“包大人那边你不去问候一下?他刚被皇帝下旨在府内思过,公孙先生和展昭他们早就去劝包大人了。我来找你,本意也是想和你一同去看看。”
“既然那么多人去劝,也不缺我们两个。再者以包大人的脾气,会需要我们俩的安慰么?”赵寒烟反问。
白玉堂想了下,摇头,“不过露个脸表示关心,大人或许更觉得欣慰。”
“走吧,去听书。”
赵寒烟拉着白玉堂直接走,去马棚的时候,赵寒烟顺手摸了摸展昭的马,踏云。
白玉堂让赵寒烟再说一遍马叫什么。
“踏云啊,怎么了?”
“原来这马不叫飞白?”白玉堂告诉赵寒烟,他上次听赵虎喊这马为飞白。
“早改名了,叫踏云。”
白玉堂目光凝重,盯着赵寒烟。
赵寒烟嘿嘿笑两声,对白玉堂使个眼色,意思他明白就行了,可不要提她曾经给皇帝堂哥起名叫‘赵飞白’的事,此事坚决不能让赵祯知道。不然那个腹黑的皇帝肯定记仇,回头报复她。
白玉堂其实根本就没有朝赵寒烟思虑的方向想,他心里计较的是另一件事。
“真改叫踏云了?”白玉堂确认再问。
赵寒烟点头,笑着拉他赶紧走,他们好去听书。
白玉堂反抓住赵寒烟的手,“先说清楚,展昭的马为何跟你府里的千里马同名?”
白玉堂的手紧紧地握着,掌心传来炽热,令人本能心跳加速。
“什么?”赵寒烟在努力找回冷静的自己。
白玉堂耐心地重复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
“你怎么会知道我郡主的马叫什么?”赵寒烟终于反应过来,本欲甩开白玉堂握着她的右手,却没甩开,赵寒烟就用左手指着白玉堂的鼻尖,“好啊,你私下里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