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压痛了?”
掌心抚上时简的腰腹,声线紧绷中带着一丝不可见的慌张。
时简拍开他的手,狐疑的打量着司翊,“没事啊!那么紧张干嘛!”
司翊可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只是隔一下的小痛还能挂在嘴上。
不过着夜色真真是天然屏障,几乎察觉不出他神情有任何异常。
仿佛那一瞬间的紧绷,只是个错觉。
时简单脚压在床沿边上,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挑眉的样子像个军痞流氓!
司翊拍下她的小腿,不着痕迹的规避了那个问题,转而低斥道:“站没点站相!”
“……您半夜爬窗,就有总教官的样子了?”
自持理亏,司翊也不反驳。
时简轻哼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军刀。
回怼之时,正准备将军刀塞回枕头下面,可司翊却捏住她的手腕,直接夺了下来,
“枕头底下放什么刀。”
“……”
诶哟,怎么又突然横起来了?
时简甩开他的手,“要么就从窗户翻出去,要么就从正门走出去,总之别呆在这儿了行吗?”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今天又闹什么脾气?”
司翊也是学会看脸色了,时简脸一臭,他立马就放软了态度,
连哄带摸的搂过时简的腰身,手掌下意识的摸向时简平坦的小腹,那一头扎手的短毛在上面蹭来蹭去的。
时简嫌弃的推开,司翊又恬不要脸的凑上来,
推开,又凑上来。
如此循环往复到时简没了耐心,
“你最近是嗑药了吗?”
“那可不敢,我一向遵纪守法。”
“可是你滥用私权的行为,已经遭人诟病了!”
“……”
原来因为这个跟他闹脾气呢!
司翊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背,“你要是把结婚报告填好交上去,就能搬到我这边来住,咱俩不就名正言顺了?”
“……”
难得,时简被他咽得没话说。
坏事儿都他干了,偏生理还被占尽了。
时简轻呵一声,脸色微沉。
“好了好了,很晚了先睡觉吧!”
司翊自顾自的脱了鞋,时简倒是站在床边纹丝不动,
“我没想干嘛,就是不抱着你睡不着而已。”
“……”
时简一副‘信你的话就有鬼’的表情。
“我保证!否则就罚我——”话没说完,司翊凑到时简耳边小声低语了两句。
“……”
时简耳根子一红,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人居然!
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你想都别想!”
说着,那把军刀便直挺挺的插在了桌面上!
泛着寒光,可怖渗人。
威胁啊,赤裸裸的威胁。
……
不过最终,司翊还是成功的和时简躺在了一张床上。
可是教官的宿舍是单间,床也是单人床,两人躺在上面,翻身难免没那么随意。
不过好在时简是那种习惯平躺着睡,夜里也不怎么会乱动的人,半张床也就足以。
以往,旁边这厮定然是如同八爪鱼一样,各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