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夫人行到这门前,众人纷纷弯腰低头行礼,听到这屋内哀嚎阵阵,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九夫人推开门扇,快步来到这床前,地上全是带血的白布,大夫正埋头给虎腾将军下体包扎。
“夫人你来了啊?这将军下体被利器割伤,所幸的是只割掉了两个蛋蛋,这房事倒不是不可以,只怕伤好后想要开枝散叶是不尽可能了。”这大夫拿起毛巾擦拭双手,站起身来对着九夫人言道。
“多谢大夫了,只要性命无忧便可,你多开些药方,让将军早些康复起来。”这九夫人挥手引着大夫,来到这桌前坐低下来。
大夫取出纸墨笔砚,童儿在旁边倒水入砚盘之内,开始研磨起来,这白纸铺开,大夫挥着毛笔一阵草书了起来。
“夫人!这药方我已经开好,你照方抓药便可,用文火慢慢熬制,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日三餐前服下便可,没有其它事在下就先行告退了,告辞!”大夫将东西收入药箱之内,将药方递给九夫人,转身挥手带着童儿离开而去。
“夫人夫人!八夫人带着丫鬟气势汹汹过来,只怕是对你不利,还是赶紧去躲避一阵吧!”这老妈妈推门进来,擦拭额头汗水对着九夫人言道。
“这将军受伤跟我又没有关系,我不也被贼人掳掠,差点就遭遇毒手,若是离开不正好落人口实吗?到时候跳落黄河也说不清啊!”九夫人从容淡定,慢慢提起茶壶倒茶言道。
这门扇“嘎吱”一声打开,丫鬟们簇拥着八夫人寒雪进门而来,看着这床上躺着气息微弱的虎腾将军顾占彪,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出来。
“老爷这伤势好奇怪啊?刚好是这下体被割伤了,不会是有人沟通奸夫,陷害老爷的吧?”八夫人寒雪指着虎腾将军顾占彪,转身对众人问道。
“夫人!这刺客已经身亡,好像正是下午在后院门外卖胭脂水粉的货郎,这尸体就在院内,你要不要去看看?”这夜巡官兵过来,附耳低语言道。
“是吗?这下就更有意思了,下午这家伙在后院门外卖胭脂水粉,晚上居然带着凶器刺杀将军,带我过去瞧瞧,看看有没有发现,说不定能够找出这府上的内线。”八夫人寒雪站起身来,挥着衣袖出门而去。
这巡夜官兵挥手引路在前,带着这八夫人寒雪往院内凉亭而去,这尸体已经被家丁抬了过来,放落在地面之上。
八夫人寒雪弯腰蹲身下来,撩开这胸口的衣衫,看到这身上伤痕累累,脖子上吊着的玉佩引起了她的注意。
八夫人寒雪取下这玉佩,一番仔细端详了起来,只见这当中刻有一字,乃是“秀”字是也!
“一个大男人吊着玉佩本不稀奇,但是这上面明显却是女子的名,难道真的跟这八夫人有关,这上面的秀字正是她的名吗?”八夫人寒雪咬着手指,一番猜测着言道。
“先把他从后院抬出去埋了吧!将军有伤在身,我就暂时代为处置了,对外封锁消息,谁要是把将军遇刺消息传出去,杖责五十赶出将军府,终生不得再踏入半步。”八夫人寒雪恶狠狠望着众人,声色俱厉言道。
八夫人看着官兵将刺客往后院抬去,唤来手下丫鬟过来,一阵附耳低语片刻,这才露出一丝的笑意。
九夫人扶着门扇向外张望,看着官军抬走了卖货郎,八夫人寒雪快步奔自己房间而来,一阵手忙脚乱来到床前,忐忑不安的坐低了下来。
“咳咳!”这虎腾将军顾占彪一阵咳嗽,总算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这脸色苍白无力,嘴唇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