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居然还有如此之事?赶紧前面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的胆大妄为?”这倪文俊一脸的怒色,跟随这红巾军探子身后而去。
玉泉子唤来手下兵丁,一会儿的工夫把猎户黑山给叫了过来,遂既附耳低语言道:“你跟着前去瞧瞧吧!这人多不见得是好事啊?看来这西城要再起风云了。”
猎户黑山带着几个亲信,快步奔城楼而下,远远的看着这前行的倪文俊,一路尾随其后而去。
这倪文俊跟随手下探子,来到西城一户庄门之外,这门口满是附近的百姓,望着里面指指点点。
“听说这红巾军一进西城,到处烧杀抢掠,还想侮辱张家院外爷的小妾,结果被庄丁给打死了,这下惹上官非,只怕是凶多吉少是也!”这花白头发的农夫,拄着手里的锄头不停地摇头叹息言道。
“哎!以前这红巾军进城,可没有到处烧杀抢掠,偏偏这伙人一来,就闹出人命,只怕是这巴山郡要变天了啊?”这旁边担着担子的中年壮汉,对着这周围的百姓言道。
“让开让开!不许交头接耳瞎议论,现在这红巾军兵丁死在张老爷府内,到底怎么回事?我家大元帅自然会有定断,各位乡亲都让让道,都散了吧!”这带路的探子拍开众人,挥手引着大元帅倪文俊进入这院落当中。
这门口围着的百姓,哪里肯就此离开,要不是守卫架着长枪,只怕是早就冲进院内,先睹为快是也!
倪文俊来到这院落之中,杂乱的东西满院皆是,好似刚才被抄家了一般,这地上一路血迹,红巾军兵丁的尸体就躺在堂屋门槛之外。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是抄家还是干嘛啊?把这府内的张员外给我叫来。”倪文俊坐低手下搬来的椅子之上,挥手示意言道。
这一会儿的工夫,红巾军探子领来一位发须花白的老人,看着这穿着打扮就是一个下人,倪文俊翘起二郎腿,捋着胡须笑着言道:“你们家张员外哪里去了?我这手下兵丁为何死在你们府上?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你们通通都得进大牢挨板子,听清楚了吗?”
“回大老爷的话,小老儿正是这张府的员外,只因这战事频频,家中的生意难以为继,不得已变卖家产,府上真的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请大老爷放过我们这一家老小吧!”这穿着补丁衣衫的老人,弯腰抱拳低头言道。
“你就是这张府的员外爷?开什么玩笑啊?看你这身打扮,不要说是老爷,就是这府上的下人也不像啊?”倪文俊端详着来人,一阵的惊讶言道。
“大老爷明镜高悬,我真是这府上的张员外啊!你如果不相信,可以问问这附近的街坊四邻,我还有这田产房契,我真的就是这府上的张员外啊!”这老人扑通一声跪低地上,不停地叩头作揖了起来。
“去外面找个附近的百姓进来,本元帅当面问问,要是有半句假话,当心五十杀威棒让你屁股开花。”倪文俊挥手示意这引路的探子,朝着这府门前行去。
这红巾军兵丁行到门口,拍来这持枪的守卫,左手叉腰右手指着这围观的百姓问道:“你们谁是这张府隔壁院的?赶紧站出来说话,说不定等下还有赏银拿。”
这头发花白的老农,行出这人群之中,弯腰抱拳言道:“回军爷的问话,我虽然不是这附近之人,但是我乃这府上的佃农,不知道可否拿你这赏银啊?”
“跟我进来吧!等下我家大元帅问你什么,你只要如实回答,担保不会亏待于你,要是弄虚作假企图蒙混过关,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赏你五十大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