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五月十九号,农历三月末,明天五月二十号,是弟弟祁朝玉在户口本上的二十二岁生日,同时也将是他跟弟妹秦荀结婚办喜酒的日子。
祁夕烽也把爸爸当做是自己学习的对象,但是在感情浪漫这方面连妈妈都感慨过可能生他们兄弟俩的法子不对,所以一个只继承了爸爸的头脑智商,一个只集成了爸爸的情商以及对生活绝对享受的态度。
这几年弟弟祁朝玉可是受了不少折腾,自诩为一代艺术家的如意每年暑假都要被扔去军营里滚一圈回来,对于格外看重自己外貌的如意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不过为了娶到自己喜欢的那个媳妇,祁朝玉也是很拼的,倒是咬牙坚持了这么多年,最后终于盼来了自己的二十二岁生日。
嗯,两千年之后婚姻法改了,男性要二十二岁才能领结婚证了,这条规定出来之后祁朝玉那家伙咬牙切齿的在家里闷了一个多月。
今年日历即将到他的生日,祁朝玉去年就开始琢磨这事儿了,然后就钻了个日历跟农历的时间差,硬撑着把婚礼提前了一个多月。
对面有车灯洒过来,有一瞬间映照出了祁夕烽那张脸上略微幸灾乐祸的微妙表情。
不得不说,祁夕烽还是有点同情自家弟弟的,虽然他总是被嘲笑是单身老光棍,但是反正他又没有心上人,也没有迫不及待恨不得翻日历本翻得唰唰响的感觉,日子每天都在实验室里过得充实又飞快,一点不觉得难熬。
“爸,妈不在家吗?”
祁夕烽到家的时候家里只有书房亮着灯,推开门进去,就看见戴着眼镜的爸爸正捏着笔抬头看过来。
自从他们两兄弟长大以后,祁夕烽跟祁朝玉都搬了出去单独住了,他们爸妈反正也没有一点舍不得的意思,祁夕烽甚至怀疑回头等他们两兄弟走了他爸还要给妈准备一顿烛光晚餐喝着红酒大肆庆祝一番。
不得不说祁夕烽这个预感绝对是千真万确毫无差错的。
进入两千年后,华国的发展越发迅猛,就各方面势力来说,其实已经可以跻身发达国家了,不过因为“发展中国家”这个定位能够更利于自身无论是外交还是经济甚至特殊hen策方面的持续发展,所以华国以及华国人都坚持着自己的这个国际定位。
爸爸如今两三年才会出一本书,但是却必将在国际上掀起一股新浪潮,已经即将满五十岁的父亲还能引来无数男女的崇拜甚至爱慕,这也算是华国一代神话传说了。
反正每次祁夕烽对外介绍自己的时候都能遇见自家父亲的狂热粉,剩下的人也绝对是读过他父亲作品并且心怀敬佩。
而目前爸爸更多的精力是用在翻译上,嗯,制琴也成了爸爸的一种艺术性生活,其他时候他这位爸爸更喜欢把自己当做是妈妈的贴身秘书跟着到处出差顺带二人旅游,美其名曰补偿当年的新婚蜜月。
天知道这补偿都不知道补偿了多少年了,所以说母亲养家这个说法无论是祁夕烽还是弟弟祁朝玉都是格外认同的。
“你妈去洗澡了,你怎么回来了?”
听着语气不大欢迎的样子,祁夕烽一点也不觉得伤心难过,十分淡定的在一旁找了张椅子板板正正的坐了下来。
父亲摘了眼镜放下笔,站起来转身看了看大儿子,最后一点也不遮掩的叹了口气,出了书房去隔壁卧室拿了身衣裳,然后去了浴室那边。
祁夕烽眼角抽了抽,双手依旧搭在双腿上,没有扭头好奇的跟上去,因为父亲的这种举动他已经完全能够猜出来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