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用水喷它。
白扬便在小院子里走来走去,带着土豆儿“运动”,隔一会儿给它点甜头,用喷壶喷它一下。
一人一猫正自得其乐的时候,一个三十来岁,头发长至肩膀,穿着一身花衬衫正用杂志遮着阳光的男人站在栅栏外问道:“请问这是白大师的家吗?”
“是,”白扬看过来,“你是?”
“你好你好,我叫刘华,是韩羽飞的经纪人,白大师在家吗?”
白扬好笑,“白大师就在你面前。”
刘华立即打量白扬,就觉得哪有风水大师这么年轻的?可他已经找过好几个风水大师了,个个看着都很有本事,可一点用都没有,白扬的地址名号,还是他打听了好久才打听来的,姑且试试吧,白大师如果也没办法,他就要放弃梁羽飞,改捧其他人了。
“白大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您这么有本事还这么年轻的大师我可是头一次见到,一下子没认出来,还请您不要怪罪……。”
白扬打断刘华的淘淘不绝,“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人性子油腻的很,正好是他非常不喜欢的的一类人。
“是这样的,我的艺人梁羽飞呢最近得了一种怪病,想请您去看看。”
白扬眨眨眼,“怪病?还看看?你应该找医生吧。”
“不不不,我们就是要找风水师,白
大师跟我去见见梁羽飞就知道了。”
白扬摆摆手,“让他自己过来。”
刘华急道:“白大师,这个、这个,不是梁羽飞不想过来,而是、而是,他、他不方便过来啊!”越说到后来,刘华越说不出口。
白扬就好奇了,什么叫不方便呢?
“他有残疾?”
“没有没有。”
“他四肢不能动弹?”
“不是不是。”
“那就让他自己过来,或者你们另寻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