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翘了翘,道:“昨天早上陪安安玩得时候,她无意中放进我口袋的,符牌替我挡了这一劫。”
“小神棍别哭了,刀子刺破了皮肉,我现在失血过多,我保证没伤到要害,你快去给我找医生止血,不然你老公真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白扬赶紧一抹脸,又哭又笑,偏还嘴硬道,“谁哭了!等着,我给你找医生。”
忙忙碌碌半小时后,容熹腹部被邮轮上的医生止了血,并包扎好,几个服务生帮忙将他抬回房间修养。
容熹现在不能随意动弹,白扬便接了一瓷盆开水,给容熹擦身。
每一寸皮肤,都擦抹的细致认真。
只有失去后,才会备加珍惜。
容熹现在的精神还不错,只不过失血过多,说话有点困难。
白扬便絮絮叨叨的对他说话。
“安安真是个小天使,回去之后,咱们两个可得好好谢谢她,啊,对了,那块符牌不能用了,改天我抽时间再给她做一张。”
“军方的人目前已经全面接管这艘邮轮,袁师弟剩下的保镖们已经被一网打尽,船上的这些人,无罪的直接遣返,有罪的那些通缉犯,呵呵······一口气抓了这么多大恶人,世界都会为我们国家震颤吧。”
“我们从医务室回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些政要富豪们手指上的细线指环都消失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细线另一头的人死亡,这一头的细线指环就会自动消失,邪术也将自动失效。”
“一切都结束了。”
“风水师这一行,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我爸爸穷尽天时、地利、人和,才终于将姓袁的送入地狱,我爸爸这才叫算无遗策呢,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一切结束之后,才晓得他的用意,我跟他比,真的还有点嫩呢。”
“咳,刚刚在外面走廊,我跟爸爸见过了,以后···嗯···你就多个公公了。”
容熹翕动着嘴角,无声做口型:“是-岳-父。”
白扬挠挠脸颊,“好吧好吧,是爸爸,你多了个爸爸,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容熹:“······。”
白扬看容熹嘴唇有点起皮,就先放下手头上的活儿,给容熹冲了一杯红糖水过来。
一勺勺喂进他嘴里。
夕阳已经完全消失在海平线上,只在水天交接处,留下一汪波光粼粼的碎金。
明天太阳又将升起,开始新的充满希望的一天。